&esp;&esp;江子鯉：“也可以不包括，什麼時候開始都算，只要到現在還有感覺就行。”
&esp;&esp;夏景一時沒說話。
&esp;&esp;江子鯉懷疑他作為一個學習機器，或許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有好感，就解釋道：“有好感的意思是，你想接近她，觸控她，親她抱她，呃再往後暫時還不行，不過總之就是想和她一直待在一起這樣。”
&esp;&esp;他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要說這麼多，好像只是迫切地等著夏景說出一個答案，好讓自己死心，或是別的什麼。
&esp;&esp;好半晌，夏景才開口：“你走之前……有一個，回來之後一個。”
&esp;&esp;江子鯉：“！”
&esp;&esp;他渾身的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倒流，聽見自己的聲音說：“是誰？”
&esp;&esp;是兩個人……還是始終一個人，只不過間歇性喜歡，一會喜歡，一會又不喜歡了？
&esp;&esp;夏景卻閉了口，微蹙著眉，眉目間竭盡全力剋制著某種情緒，像在對自己進行著無聲地剖析和反省。
&esp;&esp;片刻，他手背搭在額頭上緩緩撥出一口氣，然後坐起身來，回過頭：“記不清了。”
&esp;&esp;這樣敷衍的答案放在他臉上顯得格外欠揍，江子鯉拳頭都癢了，直到洗漱吃飯，都在用身上的每一寸細胞表達著深深的譴責。
&esp;&esp;直到出門丟垃圾時，看見鄰居在貼對聯，才恍惚間回過神來。
&esp;&esp;他就像以前無數次說服自己一樣，再次做好了自我安慰，只不過這次安慰的時間恐怕會格外長了點。
&esp;&esp;既然早有覺悟，何必惘然若失。
&esp;&esp;他探頭回屋裡，再出聲，已恢復了平常的笑意：“今晚得做年夜飯啊，不能就外賣了，咱們去買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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