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鵬龍說的事情雖然糟心,但旬驊早在很多年前就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了。
&esp;&esp;上輩子他因為拒絕潛規則,被行業大佬封殺。各種黑料輪番轟炸層出不窮,代言解約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拍戲途中被直接換人,那部劇他已經了拍了三分之二,但是第二天就被劇組通知不用再來了。
&esp;&esp;經紀人也對他放任自流。那時候網上是要搜他的名字,全是謾罵。也因為那次大規模網暴,除非必要,旬驊基本不會點開微博。
&esp;&esp;紅的時候身邊都是朋友,等到真正失利才知道都是這種所謂“朋友”有多脆弱,不落井下石踩他一腳就算關係好的了。
&esp;&esp;旬驊垂眸斂目,像是告誡又像是感慨,“不要和不重要的人計較不重要的事。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也有罪。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大染缸,眾生相千奇百態,最重要的是守住本心。”
&esp;&esp;王鵬龍一愣,隨即噗嗤笑出聲,“哈哈哈,旬驊,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像無悲無喜看透紅塵一樣的和尚一樣,美中不足的是不是光頭。”
&esp;&esp;“謝謝你啊!”旬驊挑眉輕笑,“你真該去演戲,眼淚收放自如,比某些演員強多了。”
&esp;&esp;王鵬龍聳肩給他拋了個媚眼,十分肉麻地說,“我只是一時情緒上頭,捨不得你嘛~”
&esp;&esp;旬驊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兩人同時大笑。
&esp;&esp;“回去之後,我也不清楚要想要幹什麼,我才二十來歲,人生還長著呢。”王鵬龍雙手背在腦後,姿態比剛才放鬆了不少,“路到橋頭自然直,我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