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道:“我來不及和大家商量,趁著大家都在忙,開著餘毅的車就去了派出所,把我的懷疑告訴了所長。至於為什麼說江叔是特務,我是想觀察她的反應。畢竟,只憑一個扣扳機的動作,也不能判定她就是特務。”
“這種人太可惡了,她為什麼要禍害爸爸?”江白還是氣不過。
江煜宣道:“這還不簡單嗎,咱們家有工廠,能讓她過上好日子。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咱們的身份,恪非和依依在部隊,一個政委一個軍醫,我在政府工作,煜聰是律師,你出來是記者,她接近我們,能得到情報。”
“都是爸不好,招惹了這麼一個人,我…”江仲良羞愧難當。羞愧之餘,心中不免又覺得慶幸,幸虧跟她之間沒發生什麼,不然真要說不清了。
也怪他識人不清,不說她是特務了,就是一出事趕緊跟他撇清關係這件事,就足以說明她這個人品行不行了。
現在回頭想想,她和自己接觸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他重感冒發燒住院,她無微不至的關心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邊,關心備至,溫柔貼貼,讓他逐漸打消了顧慮。加上他找回了依依,再沒有了奮鬥的目標,生活一下子空虛起來。
她就是這樣走進了自己的生活,每次像是閒聊一樣,把他的家庭摸透了。
“爸爸,如果你想找個伴,你跟小姨在一起,不是最好的結局嗎?”江白的話像是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剎那間就掀起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