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經過戰士們的奮戰,大家挖通了一座山,並挖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山洞,最大的山洞當成指揮所,小一點的當成戰士們的營房,能睡五六個戰士,再小一點的,只能睡兩三個人,給指揮員住。
就在志願軍戰士在大力挖山洞的時候,上級下達了命令,因為中朝和聯合**在開城舉行的停戰談判以失敗告終,部隊馬上進入戰備狀態。
平靜了一段時間的三八線,又陷入了炮火中,聯合**的飛機,不時的飛過三八線以北的中朝控制區轟炸一番。敵軍採取的是炸完就跑的策略,還沒等我們的防空炮發揮作用,敵機就跑了。
野戰醫院幾乎每天都有被炸傷的志願軍戰士和朝鮮群眾被送來,醫院又開始忙碌起來。這天,離野戰醫院不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大家全都被這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震了一下。
半個小時後,擔架隊抬來了二十多個被炸傷的朝鮮兒童,最小的只有三四歲。有頭部受傷的,有的在胳膊、背上、腿上,孩子們都大聲哭叫著,亂成了一團。
常院長馬上安排大家過來給孩子包紮傷口,將近三十個醫生護士齊上陣,迅速的為孩子包紮。有幾個孩子的傷口需要縫合,張依一和金醫生朱大姐幾個外科醫生,馬上給孩子們縫合了傷口。
還有幾個失血過多的孩子需要輸血,夏玲瓏馬上擼起了衣袖,喊了一聲:“我是o型血,抽我的!”
姚大姐也伸出了手臂,讓正在採血的陳金蘭抽她的血,被陳金蘭當場拒絕:“姚大姐,你小產差點大出血,半個月前又為傷員輸了血,你不要命了!”
這時,從金化城裡跑來四、五十個老鄉哭喊著找自己的孩子。見志願軍戰士爭著搶著為他們的孩子輸血,也擠進來,讓護士抽他們的血。
馬上有化驗員為老鄉採血化驗,血型合格的老鄉被帶去輸血了。
一直忙到了凌晨四五點鐘,才將二十多個孩子處理好,有傷勢較輕的孩子,被家長接走了,傷勢較重的留下來觀察。
老鄉們對醫院的人千恩萬謝,感謝醫生護士救了他們的孩子,其中一個小孫女腿部受傷的阿媽妮,守在孫女的病床前,抹著眼淚,像是自語一般:“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阿媽妮,您放心,快了,美國鬼子很快就能被趕走了!”張依一安慰阿媽妮。
阿媽妮擦了擦眼淚,感激的說道:“謝謝姑娘,你們中國人是好人,是來幫我們的,志願軍戰士是我們的親人,希望你們平平安安的!”
過了兩天,脫離危險的兒童全部離開了野戰醫院,轉到了金化城裡的醫院。臨走時,前幾天沒有獻血的老鄉們,主動獻了血,充實醫院的血庫。
接下來的時間,中朝軍隊和聯合國家,雙方一邊和談一邊打。
聯合**一方拒絕中朝方面提出的以三八線為軍事分界線的合理建議,以補償其海空軍優勢為由,提出將軍事分界線劃在中朝人民軍隊陣地後方,企圖不戰而取得1.2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當這一無理要求遭到中朝一方的拒絕後,其代表竟揚言“讓炸彈、大炮和機關槍去辯論吧!”
很快,聯合**趁朝鮮發生特大洪水災害、中朝軍隊和人民供應困難之機,在實施對中朝軍隊“絞殺戰”的同時,發起了兇猛的夏季攻勢。
戰鬥打響了,聯合**的主要進攻方向為朝鮮人民軍防守的北漢江東岸艾幕洞至東海岸高城約80公里防禦正面。為了防止志願軍的支援,聯合**在三八線附近牽制志願軍的兵力,不時的有戰機滋擾志願軍。
高炮團接到了上級命令,打擊聯合**的戰機。
這天,野戰醫院接收了四個特殊的傷員,三個美國人,一個英國人。他們是聯合**的飛行員,在戰機被志願軍擊落後跳傘被俘的。他們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有的是在逃跑中被志願軍擊中的,還有一個是被憤怒的朝鮮群眾打的。
其中一個三十幾歲、被志願軍擊中小腿的美國飛行員,大喊大叫:“你們虐待戰俘,不遵守日內瓦公約。”
負責看守戰俘的志願軍戰士,聽不懂他說的什麼,一個年輕的班長瞪了他一眼:“老實點,你個孫子炸死了我們多少人,要不是我們解放軍不允許虐待戰俘,老子恨不能活剝了你!”
美軍飛行員爆了個粗口:“東亞病夫,粗魯的小矮子!”
正在給英國飛行員處理傷口的張依一,啪的扔了手裡的手術鉗,蹭的一下衝到了美軍飛行員面前,指著他罵道:“你個蠢豬說什麼?誰虐待你了,你要是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