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媽:“翠翠下了班就回家,去哪我都知道,她可沒功夫害你。再說,以她的人品,絕不會害人。”
“誰害你了?你有什麼值得我害的?”張依一怒極反笑,指著雙寶媽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白痴啊?我是有多蠢,幹壞事還自報家門?軍醫,姓張,我不如干脆告訴他我叫張依一算了。”
張依一又指著那個男人說:“何況,我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更不知道你和她之間有什麼牽扯,我怎麼害你啊?”
“你別敗壞我的名聲,我和他之間什麼牽扯也沒有,是他肖想我!”雙寶媽厲聲道。
張依一心中冷笑,這女人還有什麼名聲可言,整個大院的男人沒有不躲她的。一開始,大家看在她孤兒寡母的份上,能幫的就幫著些。誰知道這個女人,見了男人就淚水連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鬧得人家夫妻不和。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下,被人有機可乘了吧!
“你看清楚那個大肚子的臉了嗎?”張依一轉過身,對著這個男人問。
“沒有,她裹著圍巾,個子和你差不多高。對,肚子也和你差不多大。”男人眼睛一亮,上下打量著張依一。
“依一,怎麼回事?”劉恪非和高大偉撥開人群,一起走了過來。
張依一戲謔道:“這個人說,有個姓張的大肚子軍醫,也就是你老婆我,告訴他雙寶媽約他見面。”
王忠良和任參謀長和兩人打招呼,“劉政委,高師長!”
劉恪非朝王忠良和任參謀長點了點頭,站到張依一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是非自有公斷,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有了劉恪非的安慰,張依一更加有信心,她看著那個男人問:“我就是軍醫,姓張,你說那個女人看不清臉,那聲音你總能聽出來嗎?你聽聽,我是你說的那個女人嗎?”
男人思索了片刻後,終於搖了搖頭,“不是!”
那個女人無論身高和胖瘦,和眼前的這個女人都差不多,聲音也有些像,但他肯定不是。儘管那個女人有點刻意捏著嗓子,但那個女人說話聲音有點軟,還有點口音。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聲音清脆,一口官話。
眼前這個被人稱為劉政委的年輕幹部,一看就不好惹,那眼神彷彿能看透人的心。還是別招惹他的老婆了,儘管他很想攀咬這個女人,來減輕自己的罪。
都怪他鬼迷心竅了,看中了這個叫周海雲的女人。
他在部隊大院接了修繕食堂的工程,帶著人在這幹了一個多星期的活,遇到這個女人幾次。說起來這也不能怪他,他兩年前死了老婆,早就想找個老婆了。他幫她拎東西,和她搭訕,她根本沒有反感啊,眼睛像是帶了鉤子,水汪汪的看著他。
今天晚上,一個穿著軍裝的大肚子女人,告訴他周海雲約他見面。他激動壞了,想也沒想就過來了。
“帶走,先關起來,明天早上通知派出所來帶人,好好審審是誰要幹這種事,還陷害依一同志。”高大偉朝那兩個戰士擺了擺手。
男人被押走了,劉恪非清冷的眸子睥睨著雙寶媽,“周海雲,那個人是被一個穿著軍裝的大肚子女人約來的,那麼你呢?你是怎麼趕到這的?是有人約你,還是你自己過來的?”
經劉恪非這麼一問,張依一反應過來,劉恪非一過來就問出事情的關鍵,雙寶媽是怎麼過來的呢?
“我…,我…我去禮堂看演出,見還沒開始,就出來透透氣,結果,遇到了那個男的,他說要和我處物件。”雙寶媽眼神有些閃躲。
張依一譏誚地看著她,“既然沒人約你,你剛才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說我害你?我從中午就一直和春花姐在一起,晚飯後才出來和小容姐玲子姐匯合,帶著幾個孩子來看演出,哪來的時間告訴那個男人?再說,我是未卜先知嗎,知道你這個時候出來透氣?”
“我,我…,我當時氣暈了,沒想這麼多。”雙寶媽囁嚅著。
“你剛才朝我衝過來的時候,口齒清晰,可一點都不暈。”張依一戲謔道。
“演出開始了,大家都回去看節目吧!,”高大偉沖人群喊了一嗓子,接著又朝雙寶媽皺眉道:“你也回去吧,以後小心,不為了翟連長,也要為了孩子,都說為母則剛,你應該成為孩子的依靠。”
張依一差點沒笑出來,高大偉這話說的有水平,就差直接說雙寶媽當媽要有個當媽的樣子了。
鬧成這樣,張依一哪還有心情看演出,餘小容三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