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罐車嗎?”
“大部隊坐悶罐車,家屬坐火車,幹部分兩部分,一部分跟著大部隊,一部分跟著家屬坐火車。部隊的物資和幹部家屬的物品,有汽車營運輸。”
“太好了,那咱們的東西就不用精簡了,咱們家的縫紉機和腳踏車可得帶走,還有咱們自己買的傢俱也得帶走。”張依一對調防申城很期待。
申城是她出生長大的地方,她還是很有感情的。
劉恪非看張依一眼睛裡有流光閃過,不禁暗自稱奇,她對申城的嚮往是那樣的明顯,彷彿有一種遊子久別回鄉的感覺。
不過,想起自己妻子的特別,他也就釋然了。
第二天上午,劉恪非辦好了出院手續,小杜過來幫著拎東西,劉恪非抱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孩子,張依一更是裹得像個粽子,渾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她第一次月子做的不好,這次坐月子,說什麼都得補救回來,她可不想弄一身月子病。
一家人到了家屬院門口,遇到幾個人,天氣冷,也沒敢掀開毯子看孩子。
“劉政委,翠翠,出院了!”買菜回來的楊大姐和他們打招呼。
“出院了,楊大姐買菜呢!”張依一回應道。
張依一和楊大姐結伴而行,一路上說著孩子的事。正走著,就見楊大姐突然腳步一頓,目光看向了前方。
順著楊大姐的視線看過去,張依一看到身懷六甲的楊碧玉,和一個陌生的女人,正朝這邊走過來。
張依一衝楊大姐笑了笑,繼續朝前走,路過楊碧玉身邊時,楊碧玉張了張嘴,想要和她說話。張依一卻像是沒有看到她一般,和她擦肩而過。
對心術不正的人,她連打招呼的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