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從你語氣中，我能看出，你還是你！”
走到一半時，張真人突然轉過頭，剛剛微眯的雙眼，在這一刻突然睜開，那犀利的雙眼，似是能看穿所有人的秘密。
聽到這番話，蘇長歌抿了抿嘴，自己下山時，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武者，如今這不過短短几個月過去，自己就能做到廢掉兩位逍遙天境的實力。
這等變化，恐怕放在誰的身上都會懷疑。
而張真人作為自己的師尊，也是這方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人，他有所疑惑，自己也是清楚的。
不過自己身上這東西，他如今還不想暴露，畢竟除了過於天方夜譚外，還會為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似是看出蘇長歌內心擔憂，張真人撫摸了下自己的發須，沉聲道：“放心，有些事，你不說，為師也不會去問！”
“弟子多謝師尊！”
“山雨欲來風滿樓！你如今回來了，想必外面的那群人也都會等不及了吧！”
張真人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他一開始只是擔心自己的小徒弟練了某種邪術才至此，不過今日一觀，並無此舉。
“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蘇長歌驀然抬起頭，漆黑的雙眸中透露著一股凌厲逼人的殺意。
“既然他們想殺徒兒，那徒兒就奉陪到底！”
“好，這才是我的徒弟！”
張真人欣慰的點了點頭，似是沉悶了許久，如今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由衷的笑意。
“武當弟子，當敢如此！他們若戰，我便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