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狂風暴雨中又回到了那個恐怖的地方。黃佳予身邊是一隻猴子在上躥下跳,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嘴在不停地啃咬著胸乳上的軟肉。身下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幻想過無數次的美好的第一次,就這樣被惡魔糟蹋了。而魔鬼卻依然不滿足,那根肉棍不知疲倦地撞著她的下體,在她還流著血的小穴中橫衝直撞。太疼了,怎麼可以那麼的疼,她想推開男人,但自己的力氣太小了,怎麼推都推不開。這無盡的折磨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esp;&esp;突然暴風雨停了,男人和猴子消失了,正當黃佳予慶幸的時候,猛獸的嘶吼聲又讓她剛剛放鬆一些的身體緊張起來。猛獸離她很近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們在夜裡泛著綠光的眼睛。正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野獸衝向了她
&esp;&esp;“不要!”她大聲喊著,身體拼命想往後退,但被一張無形地網纏住了,無論怎麼掙扎都動不了。正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看不見的戰士溫柔地將她抱入懷中,幫她抵禦著所有的危險。那熟悉的氣息也一起出現了,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些許晴朗冬日冷空氣的味道,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安全感。
&esp;&esp;“別怕,我在。”秦思言摟著又在做噩夢的黃佳予,手輕輕拍著她的胳膊,將她的頭攬入自己懷中,口中不停地安撫著女孩。這些天她一直在做噩夢,秦思言晚上只要有空就來陪她,在她一次次地尖叫聲中安慰著她。他理解,剛剛經歷了那麼多的事,做噩夢是難免的。
&esp;&esp;夜晚再可怕,太陽也總是會升起的。黃佳予早晨醒來的時候,看到趴在床邊的秦思言,心跳漏了一拍。又想到昨夜夢裡似乎有人一直在安撫她,她的臉開始變紅了。猜到他一晚上沒睡好,黃佳予沒打擾他,靜靜躺在床上,看著男人規律起伏的後背。
&esp;&esp;房間裡的寂靜被早晨查房的醫生打斷了。秦思言看到醫生進來,迅速起身,揉著充滿紅血絲的眼睛,把窗簾拉開。同時手遮擋住黃佳予的眼睛,不讓刺眼的陽光照入她的眼中。看到秦思言在病房中,醫生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畢竟這段時間,他經常在這裡,尤其是黃佳予還沒醒的那段時間。
&esp;&esp;“言哥,下週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就是這個傷疤”醫生沒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剛20出頭的小姑娘。
&esp;&esp;“沒事,穿衣服遮一下就好了。”黃佳予率先打破病房中的沉默,能撿回一條命她已經很知足了,留點疤無所謂。醫生鬆了口氣,因為這個疤,前一天秦子淵還在不停地給他們施壓,好在病人本人很好說話。站在一旁的秦思言沒說話,但他的眼神一直看著那個有點觸目驚心的傷痕。
&esp;&esp;傷痕的位置在女孩右側鎖骨下方。她的面板很白,原本完美無缺的肌膚,現在因為有了這個傷痕,讓她今後可能都沒辦法再穿吊帶或者抹胸的裙子了。
&esp;&esp;一週之後,兩個女孩可以出院了。唐琬琰已經恢復如初,黃佳予身上仍然可以看出一些這次事件留下的痕跡。出院的當天早晨,黃佳予換好衣服坐在唐琬琰的病房中和她閒聊,等著來接她們的人。
&esp;&esp;她基本沒什麼行李,僅有的幾件衣服還是秦子淵看她的時候給她帶的。但秦子淵買的衣服都過於性感,她早晨挑了半天,選了一件最保守的裙子穿上。把剩下的衣服都打包放好,看唐琬琰收拾她的行李。
&esp;&esp;“咦,你這是用什麼東西捆的衣服?”唐琬琰收拾好她的行李,注意到放在一邊的黃佳予的那捆衣服。她沒有袋子用來裝衣服,只能拿一根繩子將迭好的衣服捆起來。那根繩子有點特別,引起了唐琬琰的注意。一根像是草編的繩子,雖然很舊,但看起來很結實,繩子上還有一些斑斑點點的暗紅色印記。
&esp;&esp;“草繩,不過這跟草繩對我有很重要的意義。”看到黃佳予的眼眶微紅,唐琬琰沒再過多追問,她伸出雙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都會過去的,佳予。”
&esp;&esp;“好了,兩個好姐妹,咱們該回家啦!回去之後再好好聊。”秦子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人站在了病房門口。他雙手插兜頭一擺,身邊的人立刻開始搬唐琬琰那一堆行李。
&esp;&esp;黃佳予想著她的行李不多,自己拿就行。但一個人搶先拿起她捆衣服的繩子,將她的衣服連同繩子一起放到了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