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確實接通了。
&esp;&esp;“知道了。”
&esp;&esp;電話結束通話，秦少澤有點懵地看著變成黑屏的手機，他猶豫片刻，把剛剛攔住的服務員放了進去。服務員手中的托盤裡，放著一些白色粉末。
&esp;&esp;【你回家休息吧，明天早晨我去接她。】秦少澤凝視著手機上的資訊，有點顫抖地拿出煙盒。也許是手抖地太厲害，煙盒掉在地上，他低聲罵了一句，把地上的煙盒踩扁，腳步沉重的快速離開。
&esp;&esp;熟睡中的黃佳予轉身摸向身邊，空空的。她緊閉地眼睛剛要睜開，床墊塌陷了一些，一隻冰涼的大手握住她的手。隨著寒意一起來的還有一些濃烈的煙味，她輕咳了兩聲。後背快速被人輕拍著，同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對不起寶寶，是不是嗆到你了。”
&esp;&esp;雖然嗆人，黃佳予還是把頭放到了秦思言的胸前，在煙味中努力尋找著他身上的讓人感覺安全的味道，深深吸了幾口之後，才滿意地睡去。
&esp;&esp;秦思言天還沒亮，留了一張字條給黃佳予，就匆匆離開了。他幾乎一夜沒睡，眼中佈滿紅血絲。那間前一晚燈紅酒綠的包廂，此時空氣中殘留著讓人作嘔的味道，地上一片狼藉，但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秦思言用手沾了點桌子上殘留的白色粉末，放到鼻下聞了聞，冰冷的黑眸慍色漸濃。
&esp;&esp;當他來到提前給他們準備的房間門口時，有點意外地看到秦少澤正站在其中一間門口。他雙手插兜，來回踱步。聽到動靜，秦少澤抬頭，正好和迎面走來的秦思言對視上，兩雙猩紅的眼睛注視了好一會兒。
&esp;&esp;秦思言擺擺頭，往安全通道處走去，秦少澤緊隨其後。秦思言把自己的煙分給秦少澤一根。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秦思言用略帶清冷的聲音說，“我會幫她戒毒的。”
&esp;&esp;“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東西碰了就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戒掉的。”
&esp;&esp;秦少澤少有地頂撞他，聲音中帶著些不屑。秦思言透過煙霧看了他一會兒，沒再說話。
&esp;&esp;“所以，她也是你的棋子，或者……玩物？”秦少澤專門挑了他昨天晚上的用詞，嘲諷的聲音已經不再掩飾。
&esp;&esp;“我確實沒想到他們會玩這麼過，總之我會負責的。對於那些畜生，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只是目前，我需要靠他們來轉型。”
&esp;&esp;秦思言說完就離開了，留下秦少澤一個人在安全通道中，菸頭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陰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