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翟琰了。
&esp;&esp;翟琰當時實在是太嚇人了,好像已經不是他本人了似的,池棲得找他好好聊聊。
&esp;&esp;池棲現在狀態好了一些,他順著定位找到酒吧,推門進去之後,被裡面嘈雜的聲音弄得緊了一下眉頭,然後開始搜尋翟琰的蹤跡,班長說他們定了個位置在大廳,進門就能看到。
&esp;&esp;池棲找了個視角相對較好的地方看了幾眼,瞥見悶頭喝酒的翟琰之後,準備走過去叫他,突然,手腕被一股力拉住,微涼的掌心讓池棲皺了一下眉,扭頭望去。
&esp;&esp;是路戴。
&esp;&esp;“怎麼又是你?”池棲面色不善,看著他。
&esp;&esp;路戴還是穿著奇裝異服,在酒吧裡也不打眼,說不定這就是他喜歡待在各個酒吧的原因。
&esp;&esp;路戴笑著說:“我們這麼有緣分,你兇什麼啊?”
&esp;&esp;池棲還記得被他禁錮住手的感覺,他不敢惹毛路戴,說:“說話就說話,你先放開我。”
&esp;&esp;“你——”
&esp;&esp;路戴鬆開他,眯著眸子盯著池棲,說:“我不吸你,你這狀態,我可不想弄出人命。”
&esp;&esp;“這麼久不見,你身上的甘草味可是越來越重了啊。”路戴輕輕伸出手指,在池棲的脖頸處點了兩下,說,“他吸這麼兇,不怕你死嗎?”
&esp;&esp;池棲往後撤了兩步,後背倏地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裡,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路戴神色瞬間變得戲謔,說:“喲,護食啦?”
&esp;&esp;池棲摸不透翟琰的表情是不是生氣了,他只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拽斷了,終於到了宿舍,翟琰把他推進浴室,放了滿滿一池的熱水。
&esp;&esp;“你——”
&esp;&esp;被他剝光放進水裡的池棲看著他出去的背影,正要起身跟著一起出去,翟琰又返了回來,他戴了個止咬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