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藥水順著她閉眼的姿勢流眼淚般出來，以至於真正被她吸收地很少。
&esp;&esp;“要我幫你嗎？”柏預沅看她擦眼藥水，真像哭了似的。
&esp;&esp;“你覺得呢？”竹羽椿抬眸瞥了他一眼。“不用，謝謝。”
&esp;&esp;“別笑了，很難看。”柏預沅和她說話的說話總帶著笑，竹羽椿看出他不是真的想笑，讓他別裝了。她知道他不是個很愛笑的性子起碼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見他天天都這麼笑，太詭異了。
&esp;&esp;她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只是不想他裝得這麼累。
&esp;&esp;她六年級的時候有個好朋友。父母離婚後父親再娶，後媽給他生了個男孩。她小學畢業就和她媽離開了這座城市，她們也再沒有聯絡過。
&esp;&esp;女生經常和她講很多關於明星的事，她雖然不是很感興趣但總會笑著聽她講話。有一天女生直接揭穿她：“不想笑就不笑，你笑得太僵硬了。”
&esp;&esp;後來她就懶得裝了。
&esp;&esp;她盯著柏預沅看，柏預沅倒是沒再笑了，他抿了抿唇，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esp;&esp;“很難看嗎？”
&esp;&esp;竹羽椿感覺心臟被人捏在手上，有些喘不過氣。
&esp;&esp;他又來了。
&esp;&esp;她嘖了一聲，撇開頭。“你自己沒看過？”
&esp;&esp;“所以不是特別難看是嗎？”
&esp;&esp;“你覺得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