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卿擺擺手,讓特助先下去等他們。
特助迅速跑了。
“老婆。”
宋鶴卿狐狸眼垂下去,一副好皮囊遮掩著漆黑的內裡,面上溫順極了,他捧起軟白的垂耳兔,好軟,又喊了一句,“老婆。”
“他們都喊你。”
“我也想喊。”
說著,竟還委屈了起來。
幽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垂耳兔,把它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冷矜的嗓音也變了調子,可憐巴巴的,“我不可以喊嗎?”
歲辭恩:“……”
怎麼辦,完全說不過。
小垂耳兔肉眼可見的愣了一下,用爪子在桌子上扒拉扒拉,最後把頭埋進了爪爪裡。
不要再喊了,嗚嗚嗚。
好高的桌子,除非變回去,跳不下去。
怎麼變成兔子也要被喊啊。
宋鶴卿是一個壞a!
宋鶴卿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他慢條斯理的伸出手,“要不要變回去?”
小垂耳兔用行動表示,不想理他。
宋鶴卿低下頭,看了看風衣的口袋,用柔軟的手絹墊在下面,捧著垂耳兔放進去,“辭恩,快到晚飯時間了,我們回家。”
於是,特助看到了宋鶴卿揣著垂耳兔夫人上車回家。
在大多數人的視角里,遇到化形的機率很小,化形也是很私密的行為,大多時候出現在oga的情汛期裡。
至今為止,化形只是人類進化的一種趨勢,並沒有動物的攻擊性。
中途,垂耳兔從口袋裡鑽了出來,小爪爪壓在宋鶴卿的檔案上。
或許是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腦袋一歪,呼呼睡起來。
宋鶴卿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碰毛絨小臉。
“寶寶,不生氣了?”
這麼漂亮又這麼乖,怎麼能讓他不:()誰懂,病美人老婆乖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