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離開前的樣子，石榴樹依舊滿是綠枝，好像沒有任何區別，歲辭恩一步步走到樹下。
有一隻小奶狗跑進院子，毛色是白白的，衝著歲辭恩叫。
歲辭恩低下頭，剛看到沈清黎就拎起來了它，“我奶奶養的。”
“挺可愛的。”
沈清黎拍了拍爪子上的土，抱住小奶狗，“不許叫，這是他的家。”
小奶狗的叫聲變成了嚶嚶的，格外委屈。
歲辭恩摸摸耳朵，“爺爺奶奶只是離開了兩年，我卻感覺過了好久。”
“因為發生了太多事情。”
沈清黎看小奶狗乖了，彎下腰把它放下來，和歲辭恩一起往屋裡走去，屋子是兩層的，房子已經快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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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黎給他一個口罩，宋鶴卿戴上才進去。
好在有人按時打理，灰塵並不多。
臥室裡是爺爺奶奶的遺像。
歲辭恩點燃兩根香，躬身祭拜。
他站在這裡，又說了一些話。
現在季家分崩離析，是季宏才和單晴嵐的報應，爺爺奶奶走的早，沒有看到這一幕也是一種幸運。
這麼多年，過去的感情並不是假的。
他一向恩怨分明，只說了一些好事。
歲辭恩出來的時候，沈清黎和顧覓在大廳裡等他。
宋鶴卿和嵇施搬完行李，他們站在門邊沒有過來，給足了歲辭恩和沈清黎空間。
沈奶奶戴上老花鏡，聽到沈媽媽說的話，一下子把宋鶴卿和嵇施叫走了，“你和辭恩結婚了？”
大門關上，兩人坐在大廳裡，一個個回答問題。
宋鶴卿：“嗯，我們領證了，還沒辦婚禮。”
“這樣不行啊，我們辭恩這麼好，你要辦婚禮。”
“什麼禮儀都不能缺。”
宋鶴卿點頭，“我在準備，等到時候給您發請帖。”
沈奶奶又問了不少，特別是歲辭恩的身體問題，說完才看向嵇施，“你是外國人？”
嵇施揉了揉自己的金毛，一聽到聲音，立刻變成乖巧坐姿。
早知道回來的時候染成黑的了，會不會降低印象分啊，“奶奶，我是華人，從小在國外長大。”
嵇施好緊張，“我和黎黎溝通沒有問題。”
沈奶奶看著嵇施，全家人基本上都是一個反應，“我第一次見黎黎談戀愛，以前還不知道他：()誰懂，病美人老婆乖又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