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冬陽搖頭，實話實說，“沒有。”
&esp;&esp;“不招短工。”女攤主也實話實說，“我要分出身去做點兒手抓餅和滷蛋什麼的，這邊的飲料和袋裝食品專門留個人賣。沒經驗的需要時間熟悉，剛趁手又不幹了，剩我自己忙不過來。”
&esp;&esp;“那我來試幾天，不要工資。”秦冬陽說，“咱們彼此感受感受。”
&esp;&esp;女攤主看看他的衣服和腰帶，納悶，“小夥子體驗生活啊？”
&esp;&esp;秦冬陽只想找點兒事做，“我不是壞人，姐姐別害怕。”
&esp;&esp;“哎喲可別姐姐，”女攤主立刻笑了起來，“叫大姐吧！你要不嫌辛苦就來試試，頭三天供飯，頭七天日薪一百，真能幹長咱倆再商量，行不？”
&esp;&esp;秦冬陽也笑了，“那我明早過來？”
&esp;&esp;“八點。”大姐痛快地說，“八點就能做吃的了，先給你弄份手抓餅。”
&esp;&esp;秦冬陽高興的付麵包錢，大姐推開他掃碼的手機，“就從這頓開始供，來瓶飲料不？”
&esp;&esp;遇到好人便是開心的事，秦冬陽提著大姐給他的麵包和礦泉水走回房間去，心裡沒著沒落的虛無感減輕了好多，坐在桌邊慢慢吃掉了麵包，然後起身開啟皮箱取洗漱用品。
&esp;&esp;個人證件擺在最表層的地方，秦冬陽下意識地拿起律師證看，執業機構一欄上的諾正所全稱令他有點兒恍惚——還沒適應自己已經辭職的事實。
&esp;&esp;證件上的兩寸照片是林巍陪他照的，秦冬陽記得林巍當時還有點兒嫌棄地看著他說，“穿西裝打領帶也太少年氣了，把頭髮全梳後面去，再抹點兒定型膏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