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紀律是紀律,管不了太嚴太細。現在不行了吧?哪兒都有監控啊!”
&esp;&esp;秦冬陽也想揍人。
&esp;&esp;案情資料裡的小芯芯白皙甜美,一雙眼睛清澈漂亮,即使只是照片,也能看出孩子水靈靈地乖巧可愛。
&esp;&esp;生生被這噁心東西給禍害了。
&esp;&esp;人都歸案了,還敢這麼囂張。
&esp;&esp;他呼口氣,轉移注意力地瞄了瞄會見室裡的獄警。
&esp;&esp;年輕獄警也憋著臉,心情大概和秦冬陽差不多。
&esp;&esp;都需嚴格遵守職業紀律,但也都是血肉之軀,長人心的。
&esp;&esp;“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林巍始終面色不善,但也似乎沒太動怒,“你還記著你爸爸呢?當爹的搶劫殺人,做兒子的誘拐殺人,老範十五年前就服法了,還能投胎轉世的話,應該也上初中了吧?希望這回再來能當個正常人,好好讀書,不要太早輟學!他被槍斃的時候你可是個小屁孩兒呢,對生物學上的精子提供者還有印象?基因這玩意兒真挺可怕,還能穿越死生影響下一代啊!想要讓你繼承他的衣缽?”
&esp;&esp;若論口舌歹毒,林大律師從來不遑多讓,說與不說,搭理與不搭理,全看他的心情興致。
&esp;&esp;範晨的臉色果然變了,陰狠和暴戾迅速抹去了之前的吊兒郎當,“說我就說我,提我爸幹啥?我是真犯罪了,他死得冤,是被不講義氣的哥們陷害,被想邀功破案的警察們屈打成招的。”
&esp;&esp;“不是你先提的?”林巍沒可能對付不了一個小崽子,這種外強中乾的混蛋也就可以欺負弱小,“你真犯罪了,你爸是假的?他冤枉?沒參與啊?搶車殺人埋屍荒野,哪樣沒他的事兒?”
&esp;&esp;“他是從犯!”範晨想要躥起,可惜腳鐐鎖在凳子腿上,沒能躥成,身子徒勞地掙只弄出來嘩啦啦地一片動靜,遭到獄警上前制止越發氣咻咻地,“我奶奶說了,他只望了望風,只他媽的分了三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