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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青苗想起當時的烏龍，還略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所以現在金融圈流行種田了嗎？”
&esp;&esp;“沒有。只是我自己的一點小愛好。這個番茄是我在辦公室水培的，日本進口的種子，口感應該不錯。”顧霰雲示意林青苗嘗一個。
&esp;&esp;林青苗看了看包在上面的蝴蝶結，有些狡黠地看著顧霰雲：“這不是你包的吧？”
&esp;&esp;“我助理包的。”顧霰雲沒覺得有什麼。
&esp;&esp;“楊助理？不對，你還有個女助理？”林青苗有那麼一瞬間都想懷疑楊松濤是個姐妹了，隨後馬上反應過來顧霰雲應該不止一個助理。
&esp;&esp;“對。”顧霰雲反應了過來，看了林青苗一眼，見她就是笑著，也不多說什麼，將蝴蝶結絲帶解下，拿了一顆小番茄，抽了一張置物架上的溼紙巾，遞給了林青苗。
&esp;&esp;林青苗接過小番茄，用溼巾略擦了一下表面，就放進了嘴裡。牙齒一咬到，這顆小番茄就像一個小炸彈般在嘴裡爆開了，林青苗滿嘴都是清甜的汁水，還微微嚐到了奶香。
&esp;&esp;“好好吃。”林青苗驚喜地看著顧霰雲。
&esp;&esp;“自然成熟的小番茄，會比一些運輸過來的超市貨好吃很多。本身種子品種好也有一定關係。”顧霰雲跟林青苗解釋。
&esp;&esp;“嗯嗯，沒想到顧總對農業懂得還挺多。”林青苗又拿了一顆小番茄，才想起來問：“我們現在是去哪？”
&esp;&esp;“我選了一家茶室，環境還不錯。可以嗎？”
&esp;&esp;“可以啊。我還沒有去過茶室呢。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林青苗有些好奇。
&esp;&esp;沒多久，車子在一間門面古樸的茶樓前停了下來，顧霰雲和林青苗分別下車，走進了茶樓大門。林青苗手上還不忘拿著那框小番茄。
&esp;&esp;很快就有服務員走過來，跟顧霰雲打招呼：“顧總好，一號包廂現在空著。”隨即領著兩人往包間走。
&esp;&esp;林青苗一路好奇地東張西望，這茶樓多用木建築裝修，陳設也是古色古香，還真的完全符合她對茶樓的想象。
&esp;&esp;包間是一個挺寬敞的房間，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擺放著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木製桌椅，應該是待客區，另一邊則是一張挺大的桌子，上面放著茶臺、茶具、茶洗等所有器物。
&esp;&esp;顧霰雲讓林青苗坐到茶臺前，直接在她對面坐下，問她：“想喝點什麼茶？紅茶、綠茶、白茶？花茶也可以。”
&esp;&esp;林青苗吐了吐舌頭：“我不懂，我爸爸喜歡喝普洱。我喝不慣。”
&esp;&esp;顧霰雲就對服務員說：“拿我那個單樅吧。我自己來泡。”
&esp;&esp;很快服務員就拿了一小罐茶葉過來，放到桌子上就離開了。
&esp;&esp;顧霰雲先用沸水燙了一遍茶壺，然後取了一點茶葉投入壺中，再用沸水衝了一遍，蓋上茶碗倒掉，重新再衝泡，再倒掉。
&esp;&esp;直到 第一次約會
&esp;&esp;“牡丹？”林青苗看著顧霰雲的眼睛，慢慢地說。
&esp;&esp;顧霰雲垂了一下眼，又抬起看著林青苗：“我跟你保證，我不是牡丹。”
&esp;&esp;本只想調笑一下的林青苗感覺氣氛好像變得嚴肅起來，抓著手裡的茶碗掩飾性地低頭抿了一口。
&esp;&esp;顧霰雲見狀又放鬆了身體，隨意地靠在了椅子上，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慢慢磨娑著茶碗的碗沿：“我之前說現金貸的寒冬就要到來了，並不是危言聳聽。”
&esp;&esp;林青苗坐直了身體，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顧總是聽到了監管層的什麼動向嗎？”
&esp;&esp;“並沒有，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判斷。”顧霰雲拈過一枚開心果，拇指和食指指腹稍一用力，就捏開了外殼，將裡面的綠色堅果抖到了小碟子裡：“現金貸對年輕人的危害太大了。現在第一步就是限制再校大學生借款，下一步就是劃利率紅線。第一版通知只是先試試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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