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東西。
&esp;&esp;她夢見自己置身於珠江夜遊的輪船之上,站在那艘遊船的最高層。周圍是一片寧靜而祥和的夜色,星光點點,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彷彿整個宇宙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esp;&esp;微風從江面上吹來,不冷不熱,恰到好處地拂過她的面頰,輕輕地掀起了她的髮絲。那風,帶著江水的清新與夜空的涼爽,讓她的髮絲隨風飄揚,既飄逸又不顯凌亂,既清新又不失豐盈。
&esp;&esp;她走到船艙內的咖啡吧檯前,點了一杯特製的咖啡。這杯咖啡的甜度被調製得剛剛好,含糖七分,既不會過於甜膩,也不會顯得苦澀。
&esp;&esp;太苦的她喝不下,太甜的膩得發黏。
&esp;&esp;如果當初不是為了考個好績點,她是養不成喝咖啡的這個習慣。
&esp;&esp;咖啡很好,無奈錢包太薄。
&esp;&esp;半杯咖啡下肚,她又開始後悔,喝了這咖啡,晚上恐怕要翻來覆去難以安眠。
&esp;&esp;詭異的是,在這個時候,前男友趙元暢,拿著一個葡萄酒杯走到她對面的位置。
&esp;&esp;“這裡有人嗎?”他斯文地笑著,像個敗類。
&esp;&esp;“明知故問。”郝心晴的心往下沉了一分。
&esp;&esp;明明恨眼前的這個男人恨得入骨,怎麼看到真人,倒有些心猿意馬?
&esp;&esp;趙元暢見郝心晴不反對,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
&esp;&esp;“你們女人總喜歡口是心非,好好的江市不待,千里迢迢跑到這兒,不就是為了見我嗎?”
&esp;&esp;趙元暢優雅地用手輕輕轉動著高腳杯中的葡萄酒,杯中的酒液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映出淡淡的紅光。他身穿一套剪裁合體的西裝,腳踏一雙光鮮的皮鞋,本應顯得格外精神利落。但在郝心晴眼裡,和公園裡盤核桃的大叔沒有任何區別。
&esp;&esp;“知道為什麼野山雞容易被拔毛嗎?”郝心晴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esp;&esp;趙元暢聽了,習慣性地皺了皺眉頭,隨後又恢復平靜:“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利了?小心以後沒有別的男人敢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