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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狗屁不通!”方榆錦甩掉自己的形象包袱,他的燒烤搭子,誰都不許說,“本少爺給你臉了,我告訴你!本少爺有人寵,無法無天!”
&esp;&esp;“啊啊啊!”
&esp;&esp;方榆錦說幹是真的幹,沈童拉都拉不住,兩步過去把楊依言的桌子給掀了,幸虧顏料沒開啟,只是畫具滾落一地。
&esp;&esp;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整個場內鴉雀無聲。
&esp;&esp;楊依言坐不住了,蹭的站起來,指著方榆錦叫嚷,“方榆錦!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有人寵著嗎!你竟敢推翻我的桌子!”
&esp;&esp;“呦!來來來本少爺耳朵放在這兒,說吧,你後臺是誰?看能不能嚇死我!”方榆錦不可一世的把手放在耳朵邊,像極了古時候伯爵之位的么子,目中無人,囂張至極。
&esp;&esp;“你!”楊依言目呲欲裂,怒火中燒,可是方家或許會給楊梅莉幾分面子,卻不會給自己這個楊梅莉的侄女幾分面子。
&esp;&esp;方家從爺爺輩到方榆錦這一輩,全部是事業大成的藝術家,方榆錦錦衣玉食長大,得了方少爺的稱呼,自己對上,完全是蜉蝣撼大樹。
&esp;&esp;“說啊!說啊!剛剛不是說的起勁?”
&esp;&esp;“方榆錦!你欺負女生算什麼本事!”
&esp;&esp;“本少爺的本事你是看不出來一點,沒關係,本少爺體諒你,畢竟狗眼看人低。”
&esp;&esp;方榆錦替沈童翻了個白眼還給楊依言,依舊感覺心裡不得勁,嘴皮子癢癢的,沒罵過癮。
&esp;&esp; 區別對待
&esp;&esp;“消消氣,差不多就夠了……”沈童不放心,雖言語中聽出方榆錦的背景不普通,但畢竟比賽場地,這麼多人都看著。
&esp;&esp;“真是夠了,沒見過這樣找茬的,當我是軟柿子捏,”方榆錦走回沈童旁邊,“她說的上次是不是像今天一樣故意找茬?”
&esp;&esp;還真被她挑到了軟柿子,透過短暫的相處,方榆錦早就給沈童貼上了性子軟,好說話的標籤。
&esp;&esp;脾氣好不是壞事,但亦並非好事,確切的去形容,是一把雙刃劍。
&esp;&esp;沈童看了眼氣急敗壞的楊依言,張張嘴沒有否認。
&esp;&esp;而這個反應已經足夠方榆錦明白事實了,小聲埋怨,“你不能只會送我巧克力,還要在別人試圖欺負自己的時候能夠打回去。”
&esp;&esp;“方家教出來的人不過如此,這就是你們方家待人的方式嗎?!”楊依言不管不顧的言語攻擊,完全不思考這番話傳出去的後果。
&esp;&esp;而這幾句話,也徹底將方榆錦護短變成了惹毛方榆錦本人。
&esp;&esp;“咳咳!比賽場內保持肅靜!”年邁的老人與一眾裁判員入場,賽前三分鐘預備鈴響起。
&esp;&esp;他是……初級賽的那位老人家?
&esp;&esp;鷹隼般的眼睛犀利嚴肅,較之以往,精神面貌富有活力,邁著平穩的步伐一步步過來。
&esp;&esp;“怎麼回事?”
&esp;&esp;楊依言迫不及待的開口,活像受盡百般委屈,“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事實,方榆錦直接惱羞成怒,推翻我的畫桌,砸掉我的畫具。”
&esp;&esp;“我說怎麼像個沒腦子的,原來全用到顛倒黑白上去了。”方榆錦不爽,那就直接了當的諷刺,不存在藏著掖著這一說。
&esp;&esp;“你才顛倒黑白!我說的話不是事實嗎,你自己問他是不是他撞掉了我的蛋糕,然後心虛跑了,”說著說著,楊依言開始抹眼淚,“桌子是你推翻的,那麼多人親眼看到,畫具也是因為你變成這樣的。”
&esp;&esp;憑藉我見猶憐的臉龐和輕輕的啜泣聲,居然真有人站出來為楊依言講話。
&esp;&esp;“裁判員,我離得近,事實就是楊小姐說的那樣,我可以證明。”
&esp;&esp;十號位的男人,鬍子拉碴,身材幹癟矮小,看上去應該比楊依言矮一點,眯眯眼奉承討好的盯著楊依言,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