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溫景宴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說:“你眼睛在發炎,還不能喝酒。”
&esp;&esp;“沒想喝。”兩人都把他看著,寧江澤不太自在。
&esp;&esp;等他走到身側,溫景宴才繼續往前,“下次吧,等你好了再來。”
&esp;&esp;他的語氣有點哄的意思,老闆笑著看著他們,眼神戲謔地和溫景宴說了什麼。
&esp;&esp;溫景宴笑著看他一眼。
&esp;&esp;寧江澤剛要開口說的話嚥了回去,他聽不懂,但直覺這兩人說的不是什麼正經話。
&esp;&esp;老闆那眼神讓寧江澤彆扭了一整晚,即便對方將他們送到包間後就離開了,但他想起來就不自在。
&esp;&esp;這導致他晚上屁話沒說兩句,更別說和提溫景宴撇清關係。
&esp;&esp;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八點的時候兩人才從餐廳離開。雄哥二十分鐘前給寧江澤發訊息說把藥放酒店前臺了,讓他回去的時候記得拿。
&esp;&esp;寧江澤看見對方囑咐他滴眼藥,下意識去揉眼睛。
&esp;&esp;“手。”溫景宴突然說話。
&esp;&esp;“嗯?”
&esp;&esp;溫景宴開著車,說:“不想被綁起來就別揉。”
&esp;&esp;“…………”
&esp;&esp;好死不死,腦子突然溫故知新小說裡某一段捆綁畫面。
&esp;&esp;從後腦勺到腳後跟,如同有一股電流淌過一般,寧江澤耳根爆紅。
&esp;&esp;他惱羞成怒:“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揉了!”
&esp;&esp; 你齷齪
&esp;&esp;直到去前臺拿藥的時候,寧江澤耳朵上的熱度都還沒退。他惡狠狠地瞪溫景宴一眼:“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