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吳總瞪他:“別跟我打啞謎。”
&esp;&esp;“溫。”樊瀟不賣關子,看了眼手錶。
&esp;&esp;今晚還要幫溫景宴談寧江澤解除合同的事,律師在外等著,樊瀟笑了下道:“上頭哪家姓溫,你想想。”
&esp;&esp;回家路上,溫景宴沒有過問寧江澤,直接將人帶回了自己家。
&esp;&esp;青山別居的安保不讓他信任,既然可以讓人堵寧江澤一次,就有 現在才發現,晚了
&esp;&esp;“………”
&esp;&esp;你腦子有泡吧?
&esp;&esp;寧江澤側過臉,離譜地看溫景宴一眼。
&esp;&esp;他隨口一說,以為對方也是隨口一應。四目相望,溫景宴眉眼帶笑,看上去不像開玩笑。寧江澤張了張嘴,足足琢磨了五秒,有些稀奇地試探道:“你想看我穿那個……”
&esp;&esp;弄你啊……?
&esp;&esp;有點變態了吧哥。
&esp;&esp;溫景宴像木偶師一樣,操控心愛的人偶往指紋鎖上最後按了一下,輕拿輕放的。
&esp;&esp;“滴”門應聲而開,屋內瞬間燈火通明。他半摟半推寧江澤進去,也意外這個話題竟然還會有後續。
&esp;&esp;還是在寧江澤沒有奓毛的情況下。
&esp;&esp;右眉微動,溫景宴眼中多了一絲趣味,“你能接受?”
&esp;&esp;寧江澤對朋友一向仗義大方,對愛人自然更慷慨縱容。第一次的時候緊張不可避免,他倆都沒經驗,溫景宴有一半的機率會受傷,提點小要求怎麼了?
&esp;&esp;不就是兩個點上蓋兩蓋兒,何況又不是他去買。寧江澤想來想去還是溫景宴犧牲更大,當然選擇成全:“我都行,你去買吧。”
&esp;&esp;換了鞋,寧江澤突然想起,追加道:“不過只能在家裡穿,外面不行。”
&esp;&esp;“你還想穿去外面?”溫景宴沒看出來他膽子這麼大,笑了聲,“玩這麼大啊男朋友。”
&esp;&esp;草原沙灘小樹林,吊床公園雙面鏡。溫景宴烏黑順滑的長髮汗溼,凌亂地貼在後背和胸膛。古龍水味和青草或者海水的氣味混合,他們在曠野中,在星空下,在聽著海浪的岩石邊交換 溫。
&esp;&esp;臉皮薄的人就像行走的紅綠燈,心情差的時候鐵青,情緒波動大點就臉紅。寧江澤因為溫景宴一句話,聯想到無數不可描述的畫面。
&esp;&esp;小腹緊繃,真他媽憋太多年,連言語撩撥都經不住一點。臉頰燒得厲害,寧江澤慌不擇路去浴室洗澡,惡人先告狀道:“溫景宴,你真的太汙了!”
&esp;&esp;浴室水聲響起,溫景宴笑了下,回臥室幫寧江澤拿睡衣。他昨天剛換的一套白的,衣櫃裡剩一套深藍。
&esp;&esp;溫景宴忡然,隨後捨近求遠,到洗衣房去取下晾乾了的同一款式的黑色睡衣。
&esp;&esp;看來得去買幾套情侶睡衣了。溫景宴心道。
&esp;&esp;寧江澤直接衝進廁所,什麼都沒拿。溫景宴拿了換洗的衣服也不送進去,靠牆站在門外的過道邊,怡然抬手看了看手錶。
&esp;&esp;他估計寧江澤會在一分鐘後喊他的名字,溫景宴看著表,在分針走向下一刻的時候,浴室裡水聲停了。
&esp;&esp;下一秒——
&esp;&esp;“溫景宴——”
&esp;&esp;嘴角小幅度地往上揚了下,溫景宴沒應。等寧江澤再叫了他的名字一次,他才收拾好表情和語氣,敲了敲廁所的門:“怎麼了?”
&esp;&esp;寧江澤窘迫道:“……幫我拿件衣服。”
&esp;&esp;“你讓誰幫你拿衣服?”溫景宴雙手環胸,睡衣掛在臂彎。
&esp;&esp;“你,”寧江澤懷疑這人故意的,重複道,“讓你幫我。”
&esp;&esp;“聽不清。”溫景宴忍著笑,不緊不慢地說,“可以進來嗎?”
&esp;&esp;你媽的。
&esp;&esp;人在拉屎和洗澡的時候最脆弱,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