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他們怎麼敢……”
&esp;&esp;“不能這麼說，楚家對我有恩，供我吃穿學習，把我養到這麼大。如果不是楚家的話，我這十二年應該不能活得這麼輕鬆。”楚曦說，“我很感激他們。”
&esp;&esp;“所以你對楚明洲好，是為了報恩嗎？”凌曜又問。
&esp;&esp;“也不能這麼說……明洲……”楚曦猶豫了一下，“雖然很麻煩，又調皮，但他是真把我當姐姐來依賴的……我……”
&esp;&esp;她說到這兒停住了，抬頭看了一眼凌曜的臉色。或許在自己親弟弟面前說自己對把另一個人當作弟弟是不太好，更何況凌曜還是這麼的敏感。
&esp;&esp;“我知道的，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壓制住心中瘋狂叫囂的獨佔欲，凌曜保持著一貫淡然的表情，低聲道，“這些事，我不會跟他說的。”
&esp;&esp;察覺到了他語氣中淡淡的黯然，楚曦有些心軟，伸手摸了摸他的後腦，觸手的髮絲柔軟光滑，手感不錯，讓她聯想到小貓柔軟的皮毛。
&esp;&esp;少年敏銳地察覺到了她那一點情緒的變化，故意放軟了聲音，用近乎撒嬌的聲音問道：“那我也可以要獎勵嗎？”
&esp;&esp;“當然可以。”楚曦根本抵抗不了他這一點小手段，心疼地說，“最近你們進步都很大，明洲有獎勵，你也有。”
&esp;&esp;“那，我要叫你姐姐。”凌曜沒有任何猶豫，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樣，“不是楚曦姐姐，也不是曦姐，我要和他一樣，叫你姐姐。”
&esp;&esp;“當然可以。”和楚明洲向她提過的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要求比起來，凌曜的這個請求簡直微小到幾乎不值一提，楚曦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esp;&esp;那時的她確實沒意識到，儘管只是個小小的稱呼，可它的背後究竟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