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說:是啊,新談的男朋友正跟我鬧分手呢。
&esp;&esp;許燃星:有多新?
&esp;&esp;許鳶:半個月前剛談的。
&esp;&esp;結果才剛談上她就跑到藍星來了,男朋友當然不樂意啊。
&esp;&esp;許鳶自己也很委屈:他還質問我為什麼不能為了他留在新洲。真是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為了個男人,放棄事業放棄家人啊?現在藍星剛開放,正是最適合我過來發展的時機,而且家裡人都過來了,我為什麼還要留在新洲?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愛我,為什麼不能為了我來藍星?
&esp;&esp;許燃星安靜聽著。
&esp;&esp;不需要她回答什麼,許鳶自己就能自問自答。
&esp;&esp;所以啊!歸根結底就是他不夠愛我!許鳶又灌了一大口。
&esp;&esp;第二罐也喝完了,她就乾脆又回去拎了兩罐出來。
&esp;&esp;酒精飲料喝著沒什麼酒味,但後勁兒很大。
&esp;&esp;沒一會兒許鳶就醉了。
&esp;&esp;一醉就開始哼哼唧唧地哭,嘴裡還不住地罵男人負心薄倖,天底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esp;&esp;也不知到底是在罵誰。
&esp;&esp;許燃星聽得頭疼,沒辦法,只好找郗行過來,幫忙將許鳶送回房間裡睡覺。
&esp;&esp;郗行動作也是利落,直接一把將許鳶摁在許燃星的輪椅上,將她推進臥室,很快又推著輪椅出來。
&esp;&esp;許燃星坐在陽臺欄杆上。
&esp;&esp;扭頭往下望。
&esp;&esp;院子裡的熱鬧還在繼續,這幫哨兵體力一個比一個好,山下燈火闌珊,遠處海濤陣陣。
&esp;&esp;郗行單手推著輪椅過來,掏了掏半邊耳朵,說:你姐這罵得也太兇了,這是受了多重的情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