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隱村,火影辦公室。
在只有兩人的時候,綱手姬那是青筋暴起、拍案而起與大聲怒吼的三件套。
而靜音呢,則後退一步,用手堵住耳朵。
作為綱手姬的徒弟與助手,靜音對綱手姬這種狀態,已經見怪不怪。
不過,這次真的不能怨自家師父脾氣大,那個八丈可是根部出身,居然做出賣木葉的事情,這裡要是沒有那個老不…長老的身影,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呢,這老傢伙就是不承認,只說八丈早已叛逃根部。
而現在純屬八丈於個人行為,與人家根部,那是沒有一毛錢關係。
而且,這老傢伙話裡話外,還責備綱手姬,管理不當,讓人隨意外出。
看看,這責任被推的一乾二淨。
果然,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自家老師沒有當場來個痛天腳,已算非常不易的事情,只是這老傢伙走之後…
靜音瞄了一眼,心中暗歎,又要重新換書案啦。
雖然這半年換辦公用具的頻率,比開始時有所減少,但靜音總覺得,綱手姬是歷代火影換的最頻繁一個。
靜音低著頭,心中暗暗盤算,這個月的支出,是不是又要超出預算。
而木葉隱村醫院的病房之中,御手洗紅豆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一眨不眨。
與其相反,就是她的大腦,此時卻是異常活躍。
與綱手姬彙報任務的時候,除了風間救她這件事沒說,其餘照本宣科。
當然,她在彙報中,只說一個神秘面具人救得自己,至於對方是誰,她也不清楚。
至於她為何不說實情,因為她想自己找出答案,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原因讓她做出如此決定。
第一個原因就是這次任務,在御手洗紅豆如今的眼中,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送死任務,那就說明一件事,任務情報有問題。
甭管是情報部門的失誤,還是有意為之,這都讓她有了懷疑態度。
第二個原因嘛,就是有一次靜音醉酒說漏嘴。
當年那個任務,岸本風間壓根就沒有與大蛇丸在同一個組織,那個任務,只是五代目胡說的。
等她想問具體原因時,靜音卻趴下一動不動。
再加上與風間幾次接觸,知道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嘛,御手洗紅豆的彙報就有所隱瞞。
想到這裡,御手洗紅豆無視傷情地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後,嘴角揚了揚。
這次要是不隱瞞,肯定會有一個暗部班去你那裡造訪,而隱瞞後,變成只有我一個去拜訪。
“喂,紅豆前輩,你手臂有傷,就不要亂動嘛。”
御手洗紅豆一轉頭,見春野櫻出現在門口,她憨憨一笑,“是小櫻啊,你怎麼在這呢?”
“我在這裡實習呀。”
“啊!你看我這記性,你早都拜五代目為師,學習醫療忍術,在這裡也是正常的嘛,呵呵…”御手洗紅豆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笑著說道。
“都說啦,你的手別亂動,小心二次感染。”春野櫻不滿地說道。
“啊…啊哈…哈…”御手洗紅豆略顯尷尬地手放下。
“這就對啦,紅豆前輩,我去其他病房啦。”春野櫻微微一笑,轉身就要走。
“那個小櫻,你…”
春野櫻聞言轉過頭,“紅豆前輩,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那個…謝謝你啊。”
“呵呵…不用謝啦,這也是我該做的。”
看著春野櫻的背影,御手洗紅豆無奈嘆口氣,她本想告訴春野櫻,她見到了宇智波佐助。
可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
當年宇智波佐助叛逃木葉,要說最傷心的人,莫過於春野櫻。
因為有一天夜裡,她無意間看見春野櫻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中,像是一隻被遺棄的貓,顯得異常孤寂。
她雙手死死揪著衣服,死死咬著下嘴唇,發出輕微的哽咽聲,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浸透她的衣領,估計也溼透了她的心。
看到這副場景,御手洗紅豆的心也是堵挺慌,也讓她記憶猶新。
想到宇智波佐助那冷漠的眼神,以及那出手不留情的狠絕,御手洗紅豆才臨時改變主意,選擇避而不談。
因為此時的宇智波佐助,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他,即便春野櫻見到,那個宇智波佐助也會毫不留情,向春野櫻揮動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