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子。
真是可惡啊!”
靜音低著頭,裝作沒聽見。
呼、呼!
平穩一下情緒,綱手姬望著滿地的狼藉,她捂著額頭,“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這幾個老傢伙趕回家,省得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對啦,靜音,你去把紅豆找來。”
“綱手大人,你昨天不是安排她執行別的任務嘛。”
“啊哈…那個…那個找人把這裡拾掇一下吧,再換套新的。
對啦,靜音,一定要堅實一點的,不要一碰就碎。”
聽見綱手姬的話,靜音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還結實點,哪個辦公桌能抗住你這一拳啊。
不過,自己還是找人先拾掇這裡吧。
走出火影樓,志村團藏回頭看著那個大大的火字,他眼中的渴望之色那是毫不掩飾。
片刻之後,志村團藏收回目光,淡淡說了一句“你去查查,那個飛雷神之術的事情”。
旁邊一個橘黃色頭髮的根部成員,應了一聲,便用瞬身之術,先行離開。
與此同時,獨自坐在暗部換衣室的月狐,發出一聲哀嘆,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鏡子前慢慢摘掉面具,露出一張清冷秀麗的面孔。
卯月夕顏,如果風間在這裡,一定會為自己猜對而點贊。
不過她的眼神之中,飄散著狐疑與迷茫。
換下暗部服飾,換上普通衣服,卯月夕顏走出暗部,前往山中花店。
買一束康乃馨,捧著花,她來到木葉醫院。
一間病床上,躺著一個梳馬尾辮的男人,望著天花板的雙眼,甚是無神。
“喂!森古,我來看你啦。”一個黃色短髮的精神小夥,出現在病床前。
森古轉頭看了他一眼,便又面無表情地轉回頭。
精神小夥見此,有些尷尬,但他還是坐在床邊,笑著說道:“森古,你不要這樣嘛,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次…”
“你給我閉嘴!你這蠢貨,我沒了一個手啊!”森古突然暴起,舉起斷臂在精神小夥晃了晃,“看見沒,它斷啦!”
“森古,你…”
“是你這個蠢貨,是你!一刀下去的結果。”森古用斷臂指著精神小夥,雙眼通紅眼,而眼神之中,充滿憤怒與不甘,“笠鬥啊,你當時是瞎了嗎。
非得往我手上砍,我們是同伴啊。”
“我…唉…”精神小夥笠鬥滿腔的鬱悶化為一聲長嘆,他清楚,自己如何解釋,事實也不會改變。
“你嘆什麼,在走廊就聽見啦。”
笠鬥一抬頭,看見卯月夕顏,他趕緊起身,臉上帶著無奈,“這不是…來看看森古嗎。”
把花放在花瓶中,卯月夕顏看了看森古那隻斷臂,臉上也掛著愁容。
卯月夕顏還沒開口安慰,森古卻淡淡說道:“你不用開口安慰我,現在已變成這副德行,我想不想的開,都得想開。”
“森古,你不用如此消極,你的…”
“呵呵…怎麼,我的手臂,是能長出還是能接上?”
“這…”
“行啦,你們兩個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森古說完,轉身躺下,背對著兩人。
卯月夕顏與笠鬥見此,又開口說了幾句,結果森古一句不回,最後,兩人也只能離開。
此時的森古,下嘴唇被他咬破,鮮紅的血液流到他下頜,甚至滴落在病床上,他也毫不在乎。
森古只一個想法,那就是報仇,找那個岸本風間報仇。
而被人記恨的風間,卻陷入不知如何是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