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風力逐漸減弱,沙塵也逐漸散去,而周圍的世界重新恢復以往的平靜。
山洞之外,風間與二位由木人揮手道別,便各自回到隊伍中,踏上各自的行程。
當然啦,那三個被抓的雲忍,因三角眼偷襲事件,下場多少有點不忍直視。
隊伍之中,風間依然走在最後面。
“風間,你小子行啊。”大座忽然來到他身邊,朝他豎起大拇指。
“我行?我行什麼。”風間有點懵,不明白大座這句話,從何說起。
“裝,你繼續裝。”大座撇著嘴。
“我裝?大座哥,你腦…糊塗啦,我有何可裝。”風間看著大座的眼神,那是不解加不滿。
大座聞言,眯著眼,兩個嘴角上翹的非常高,鼓起腮幫子,如同一隻大馬猴似的。
他用手肘撞了風間一下,眼中閃著八卦的符號,“你與那個長腿美女,怎麼認識的,你們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也沒有。”
“什麼關係也沒有?誰信啊!昨天晚上兩人聊的甚是熱乎。”大座把嘴都撇到了天邊,然後拍著風間的肩膀,“老弟呀,我看這女人不錯,你…哎呦!”
大座向前一個踉蹌,好懸撞到前邊的護衛。
捂著屁股,大座回身瞪著眼,“我說你小子幹嘛,怎麼還動手呢。”
風間擼胳膊挽袖子,朝大座呲著大板牙,“大座哥,咱們哥倆有好久沒比劃比劃啦,要不擇日不如撞日,就在這裡練練!”
“我練你個頭!”看見風間呲牙,大座轉身就跑回到馬車一側,停下腳步之後,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風間一眼。
風間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雙手抱於腦後,一步三晃地跟在隊伍最後。
看見大座回來,一木悄悄往他這裡挪一步,也悄悄問道:“大座哥,風間前輩怎麼說?”
“還怎麼說?哼!這小子就是個蠻不講理。”大座面露不滿,揉了揉屁股。
“蠻不講理?”
“沒錯,他…”大座瞄了瞄一木,眼珠滴溜一轉,笑著說道:“一木,要不你去問問他。”
“我?”見大座點頭,一木立馬搖頭。
“搖個屁頭,你們都是年輕人,共同語言多,你去問,比我管用。”
“比我管用”四個字,一木眼睛一閃一閃,昂首挺胸,“既然如此,那我去問問。”
“嗯,你定會馬到成功。”大座用力的拍下他的肩膀,給予他肯定。
一木握緊拳頭,眼中滿滿自信,大步流星地來到風間身邊。
稍微醞釀下,一木面露好奇,“風間前輩,昨晚那六個人,都是雲忍?”
“嗯,沒錯,你沒看他們的護額嗎。”
“那他們都一個村子,為何要…要自相殘殺呢?”想起三個被抓雲忍的下場,一木就忍不住打顫。
太慘啦,估計親媽都認不出來。
“呵呵…一木,你這問題,一定沒過腦子。一個村子又如何,你忘記咱們與芥子一家了嗎。”風間無語地看著他。
“啊…啊!也對,哈哈…”一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兩年出芥港一片欣欣向榮,我都忘記芥子一家啦。”
風間聽聞,也是面帶微笑。
沒有芥子一家的出芥港,那是四海昇平,蒸蒸日上。
“風間前輩,那個…那個女雲忍,叫什麼啊?”
“嗯?你問這個幹嘛?”風間用狐疑的目光看著風間,“你小子…不會想做對不起杏子的事吧!
一木,我告訴你,你可是…”
一木伸出雙手,一個勁搖晃,“風間前輩,你誤會了,我絕沒有那種想法。
我對杏子的情,那是天地為證、日月可鑑的,那是一生一…”
“停!想說這種噁心話,回去對鏡子說去,我不想汙染自己的耳朵。”風間趕緊喊停,不然的話,這小子的話可是肉麻的很。
一木微微愣了下,隨即歪著腦袋輕笑幾聲,“風間前輩,那個女雲忍到底叫什麼?”
“你小子不會…”
“風間前輩,你別想歪,我就是好奇一下。”
“你好奇什麼?好奇人家名字?”風間把手搭在一木的肩上,語重心長說道:“那個女人的名字,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不然的話,會有麻煩的。”
風間的意思,這女人可是雲隱村的重點保護物件,你還是少知道為妙。
而一木呢,意會錯了,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