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國某處偏僻地帶,二尾又旅那巨大身子摔倒在地,壓到一片房屋,更是塵煙四起。
而二尾又旅也慢慢縮小,二位由木人也慢慢顯現出來。
斷牆上,飛段扛著血腥三月鐮,滿臉不屑,“這不能殺死的任務,真是違揹我的信仰啊!”
“囉嗦,還不趁人柱力虛弱,趕緊發起攻擊。”角都臉色由黑變為常色,轉頭盯著飛段。
“角都,你急什麼!
現在,人柱力已沒有還手之力。”飛段不滿地瞥了角都一眼,“違揹我信仰的事情,你還不讓我發洩一下嗎。”
見二位由木人站起,角都也不再與飛段廢話,而是直接衝向二位由木人。
“喂,喂!你急什麼啊。”見角都不言語,飛段切了一聲,也向二位由木人衝去。
此時的二位由木人非常虛弱,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角都與飛段,她眼中閃過一抹絕望。
當初得知曉組織情報,二位由木人不屑一顧,認為情報有誇大成份,更何況自己可是完美人柱力,還能怕一個曉組織?
這次遇見曉組織兩個成員,二位由木人便以身犯險,將曉組織成員引到一個地下通道,她封鎖出口,打算將兩個曉組織成員在此地幹掉。
可一場大戰下來,讓二位由木人後悔不已,自己不應該託大,獨自一人應對曉組織。
因二位由木人完全尾獸化,幾乎耗盡又旅和自己的查克拉,可還不是兩個曉組織成員的對手。
現在的她,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
可看著角都與飛段,特別飛段,那乖張的模樣,就讓二位由木人心中滿是不甘。
自己是雲忍的二位由木人大人,又是完美人柱力,豈能敗在這種沒腦子的傢伙手下。
“啊…”
二位由木人爆發出最後的能量,雙手再度長出貓爪。
角都見此,用眼角餘光狠狠瞪了飛段一眼,就是這傢伙囉哩巴嗦,讓人柱力有喘息的機會。
本來完活的事情,還得加班才行。
即便略有埋怨,角都還是迎著二位由木人,發出一記重拳。
二位由木人如同一隻靈活的貓,彎腰從角都手臂下竄過,而她那鋒利的貓爪,給角都一個回手掏。
角都立馬結印,手臂變成黑色,擋住回手掏。
而二位由木人頭也不回,用力向前一躥,冒著寒光的貓爪,直逼飛段那不靈光的腦袋。
當!
飛段橫血腥三月鐮,擋住貓爪。
二位由木人咬著牙,掄起剛才回手掏的貓爪,這次來個貓爪偷桃。
飛段眼睛瞪得溜圓,自己雖然是不死之身,但也不想變成太監。
腰部用力,向後一跳,拉開與二位由木人的距離,也算躲過對方這一擊。
當二位由木人想繼續追擊時,她腦後生風,知道角都偷襲自己,她只得放棄追擊的想法,先躲開身後的攻擊。
角都見一擊不中,便快步上前,發動一連串的組合攻擊,而且,飛段也從斜刺裡殺出,與角都一起,圍攻對方。
二位由木人本就是強弩之末,靠著心中那股不甘,與不想坐以待斃,才死撐到現在。
所以,沒幾個回合,二位由木人躲開角都的攻擊,卻沒能躲開飛段那把血腥三月鐮,被它劃破腹部,又被角都一腳踹飛出去。
落地之後的二位由木人,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幾乎癱在地上。
飛段嘎嘎怪叫一聲後,將鐮刀上的血液舔入口中,瞬間他的身體就發生變化,全身變黑併產生白色的紋路。
從懷中拿出一把漆黑短矛,飛段用力扎破自己手心,鮮血順著傷口滴落在地,踩著地上的血,飛段畫一個由圓形和三角形形成的陣型,隨後站在這陣型內。
變身後的飛段,情緒異常高亢,發出滲人的笑聲,拿著黑色短矛,在自己身上比劃來、比劃去,“嘻嘻…到底扎哪裡好呢?”
飛段將黑色短矛,放到自己右大腿上面,“嘿嘿…先來這裡好啦。”
說完,飛段用力,將黑色短矛捅進自己右大腿。
“啊嗚…”
“啊…”
前邊那聲叫喚,乃是飛段發出的舒爽之聲,配合他那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享受日式按摩呢。
後面的叫聲,那可是二位由木人的慘叫,她的右大腿,突然出現個血窟窿,屬於貫穿傷,鮮血冒個不停。
“啊哈…啊…哈哈…啊…下一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