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午,我正趴在那裡玩阿離給的珠子,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竟然是木曾過來了。手機端m.
嘻狼王不在這裡,附近也沒有守衛,所以她過來也沒有受什麼阻攔。
她臉色看起來很差,嘴唇也沒有什麼血色,跟初見時那個英氣勃勃的少年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爬起來問她,“木曾,你怎麼過來了,身的都傷好了麼?”
她點頭,“早好了,其餘人呢?都去哪兒了?”
“阿離帶著良辰他們都去修行了,嘻狼王最近在忙……”
“我知道,”她打斷我,“我是來找你們的。”
我意外道:“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她遲疑了下,從袖子裡抽出幾張紅木製成的貼子,面刻著大紅喜字,還有兩隻狼的頭像。
“這是喜貼嗎?誰的?”我驚訝問道。
“我的,”木曾說:“婚禮訂在兩天後,希望你們能抽空來參加一下,拜託了……因為以前性格驕縱所以也沒有結識下什麼朋友,所以希望段策你們都能過來。”
說到最後,她幾乎是用肯求的語氣了。
“一定一定!”我滿口應下,卻有些茫然道:“只是你跟誰結婚?”
木曾道:“雲家的二少,你應該見過的,那隻病殃殃的灰狼。”
我想了起來,“原來是它!它看起來身體不太好啊,你們兩個……以前認識麼?”
木曾道:“認識,不過不熟。”
“那你為什麼還……”
“我已經被父親趕出木族了。”
“啊?”
“狼族又是群居的,我根本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剛好碰到他來求婚,所以答應了。他人還不錯,是家裡長輩有些討厭,不大能接受我……不過沒關係,婚期已經訂了,應該不會再折騰出什麼亂子來。”木曾勉強衝我露出笑臉,“無論如何,我都希望看到你們能來!”
“大家都會去的!”我頓了下,“這件事情,嘻狼王知道嗎?”
木曾搖頭,“沒必要告訴它,以前我能跟在它身邊,是因為我是木家公子的緣故,現在我的身份已經變了,跟它也更加攀不關係了。知道你愛吃甜的,身又有傷,所以我特意摘了些果子,洗淨了拿過來,吃吧,我走啦!”
我接過果子,衝她揮手,“慢走啊。”
看著她削瘦的背景,我莫名的想哭,這個坦率真誠的木曾,雖然曾經有些紈絝氣息,但是知錯改,一點也不招人討厭。
她本來可以做一輩子貴族子弟的,卻愛錯了人,才讓生活過的這般艱難……值麼?
三十年啊,也不知道她現在心裡,後悔不後悔。
感情真是折磨人的東西,我還是決定不要戀愛了。
萬一我喜歡了一個人,他卻不喜歡我,怎麼辦?我豈不是要哭瞎眼……唉!
正當我難過的時候,嘻狼王途回來了,看到我點了下頭以示招呼,我連忙將手的紅貼藏了起來。
它嗅覺很敏銳,聳了聳鼻子問:“剛才誰來過了麼?”
我連忙道:“一隻小狼,送了我一些果子,不過已經走啦。”
“這樣了,”它失落的走了。
等晚大家回來後,我把喜貼拿出來,小聲說了關於木曾的事。
大家都沉默不語,阿離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兩天後,大家都沒有去修行,段策甚至在嬌爺那裡翻了半天,總算搭配出一身像樣的行頭。
良辰說:“又不是你結婚,你打扮這麼賣力做什麼?”
段策道:“這你們不知道了吧,這群狼勢利著呢,木曾之前得罪過不人,現在又被家族除名,以後保不準要被欺負成什麼樣子。咱們這趟去,明著是為參加婚禮送祝福,實際到了那裡,只有一件事:搞事、搞事、搞事!”
良辰斜他一眼,“你瘋了吧?”
段策冷靜道:“沒,我清醒著呢。”
“那別人大喜的日子,你搞什麼事?”
“搞事是為了讓對方知道,我們是木曾最好的朋友、是它們惹不起的後臺!這樣子,木曾才有好日子過。”
雖然有些不可理喻,但是……聽去還是蠻有道理的樣子。
我們收拾停當,準出去時,卻發現門口站著一條狼,木然的望著我們,也不知道在那裡聽了多久。
嘻狼王問:“你們做什麼去?”
“沒什麼。”“喝喜酒!”
我看了眼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