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還是頭回見這麼俏的丫頭。”
她看著我,眼頗有幾分感慨。
她已經快四十歲了,卻因身體無法生育,所以看到孩子時,便格外親熱,待我也是真心實意的好。
我笑笑,同她寒暄了幾句,便試探道:“段策他……有訊息麼?”
花姐失望地搖頭,“始終沒有任何音訊,不過他識人眼光好,朋友交的也值,丘公子人仗義,雖然段老闆不在,但是每個月的賬都記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說等回來了,要一分不少的分給他。”
“丘公子已經成親了吧?”
“成了,孩子都兩個了,白白胖胖的,別提多討人喜歡了。”
真好,我低頭揉著自己的手指,肯求道:“花姐,我這次回來,需要住幾天,可以留在這裡嗎?”
“那是當然!您啊,當這裡是自己的家,呸呸,瞧我這張嘴!你把把這裡當成花姐的家,什麼時候想來,想住多久住多久!”
倚樓閣的姑娘如今都走了一波兒,全都換成了新面孔,全都不認得我,這也讓我愈發輕鬆自在了。
休息了大半天,夜晚華燈初,我便站在樓,一邊喝茶,一邊看熱鬧。
冷不丁還會有女人揮著手絹過來招呼,“哎喲,這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是誰家的喲。來來,小心肝兒,到姐姐房裡來,姐姐給你買糖吃!”
我笑嘻嘻道:“謝謝姐姐,房我不去了,但是糖……你可以先拿給我吃。”
見我回應了,她便準備過來硬扯,卻被花姐一扇子拍走了,“別教壞小孩子!要是讓大老闆知道了,小心扒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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