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便來到了段策的家裡,段策的媽媽不知去向,只有段先生獨自在房間裡焦慮的徘徊者,看到我們立刻迎了來,急躁道:“你們不是說他昏迷兩三天會醒嗎?這已經是第五天了,為什麼一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我請了大夫過來看,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現在究竟該怎麼辦?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居然還沒醒嗎?”我心裡一驚。
段先生道:“是的,我愛人幾天前返回孃家去了,眼下的狀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今天把你們請過來,大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個主意。”
良辰冷聲道:“我們能去看看他嗎?”
段先生立刻在前面帶路,很快我們便來到了段策的房間,那是一個設計簡潔又獨特的房間,跟我預想金碧輝煌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段策安靜的躺在床,依然昏睡不醒,除此之外心跳和脈搏都很正常。
這兩天幫她檢查身體的時候,我無緊張的在旁邊等著,眼角餘光掃到桌面的鏡框裡,赫然看到一張油畫。
那是一個小女孩,頭髮亂蓬蓬的,站在向日葵下面,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綻放出無燦爛的笑容……那赫然是十多年前的自己!
雖然畫技略顯粗糙了些,但是眉目之間那種靈動感,卻能看出來繪畫者的天賦極高。
我心微微顫抖了一下,走過去將畫像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