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不一樣。”
白涯子微微點頭,“別的我不敢保證,這把傘包你用個幾百年沒有問題。”
“謝謝爺爺!”我興奮的衝他道謝,“您累了吧,我已經準備好飯菜了,大家洗手吃飯吧!”
這晚的飯菜很豐盛,白涯子也吃的很香。
收拾完東西后,阿離便跟白涯子坐在那裡聊天,而我則抱著那把青花傘在旁邊打盹兒。
他們兩個說了很久,以至於後來我都睡著了,還能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
次日醒來,我跟往常一樣,先給嬌爺拔草,然後再給大夥兒準備早餐。
然而當我走出去以後,卻沒有看到它的影子。
我拿著菜葉問阿離,“你看,我今天採的都是菜心!有沒有看到嬌爺?”
阿離卻道:“已經用不著了。”
我心格登一聲,錯愕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阿離道:“昨夜它隨著白涯子一起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去房間裡看看吧,跟他們道個別。”
我手的菜頓時落在了,怔了好一會兒才跑進屋子裡。
白涯子此刻躺在床,面容安詳。
而嬌爺則臥在床邊,身體縮在殼一動不動。
我艱難地開口,“白涯子爺爺……嬌爺……”
沒有人回應我的話,他們永遠地陷入了沉睡,再也不會醒來了。
我低垂著頭,沉默著任由眼淚一滴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