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開門見山,也省去了雙方的麻煩。
我將傘抽出來,握在手,跟著燈籠進了府邸。
踏入門檻後,才走三五步,突聽啪的一聲脆響,兩扇門竟然是又緊緊關了。
雖然此刻情形顯得有些詭異,但是我卻並未放在心裡。
這會兒我要是走,別說是一道門攔著,算是一百門門,我也不懼怕的。
院子裡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燈光徐徐指引我前行,遠處,傳來女人若有若無的笑聲。
穿過兩條長長的水走廊,總算再次出現了光。
燈籠的使命已然完成,悄然熄滅後在黑暗遠去。
此刻矗在我前方的,是幾大間寬敞的房子,屋裡點著蠟燭,但是燈光卻並不明亮。
窗紙映著女人的身影,衣服褪了一半,將落未落地掛在身,露出線條誘人的肩膀,她手拿著酒杯,輕輕送到男人的嘴唇邊。
我皺眉,厲聲道:“東方玉狐,你給我滾出來!”
女人動作停滯了下,男人卻是渾不在意道:“真是掃興,待我把這杯喝了再說。”
我心裡憋著火,豈會容著他這般囂張狂妄,於是飛身而去,舉傘便刺!
傘尖戳破雕花木紋和窗紙的瞬間,我身體也跟著鑽入了屋子裡。
玄鐵擊在杯子,發出清脆的當啷聲響,杯子裂開,酒也傾刻間灑出來,女人趴在一邊,發出狼狽的尖叫。
而東方玉狐,卻衣衫不整地坐在原地不動。
他的衣服也扒掉了一大半,結實的肌肉藏在白袍陰影當,若隱若現地透著曖昧地氣息和肉慾。
在我看他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我。
他盯著我的臉,似乎有些驚訝,但又透著興奮,眼灼灼的閃著噬血地光,“你長大後的樣子,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我才不管他什麼想象不想象,趁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發出了第二波攻擊。
近身的時候,他突抬手布了個光彈結界。
我倒退避開,光彈卻突然炸開,其一點粘在衣衫,便迅速擴大開來,像個透明的肥皂泡泡似的,將我困在其。
而東方玉狐,這會兒則彈了下衣服,方才被我潑撒出來的酒,這會兒全都化成水珠飛了出來。
他站起身,隔著結界看我,“身手不錯,這兩年你似乎進步了很多。”
見我舉起傘意圖刺穿結界,他便笑道:“不過我還是勸你老實些,免得自己吃苦頭。”
我才不理會它,動作未有任何遲疑,傘尖抵著結界時,突然發出欲聾地刺耳聲音,強勁地聲波迴盪震地我眼冒金星!
可惡,我扔掉傘,緊緊捂住耳朵,很不甘心自己如此輕易被對方困住。
對方很得意,“怎麼樣,後悔了麼?”
我死死瞪著他,動手打架我是不怕的,可這結界要怎麼破除呢?
東方玉狐伸出手,在結界輕輕彈了下。
但是對我而言,那卻是個夢魘似的動作,強烈的噪音自四面八方襲來,像鋼針一樣,爭著往耳朵眼裡鑽!
我抱頭怒吼,“你這個渾蛋,等我出去後,一定要殺了你!”
他很滿意我的反應,甚至有些沉迷這種凌虐旁人的快感,“等你能出來,再說這些話吧。”
說罷將手搭在方,整個結界便縮小了許多,我迫不得已蹲下身,腦子飛快的轉個不試,試圖找出破除結界的方法。
他蹲下身,目光促狹的看著我,“此界為音缺,是我們家東方家的獨有的結界,別說是你,是我自己被關在裡面,也沒有辦法出來。”
音缺?我看像是德缺!是誰創出這麼變態的結界啊!莫非我真的出不去了?
等等,白澤當時怎麼跟我說來著?他說東方家的血脈非尋常,個個都是修行幻術的天才,而這東方玉狐,更是天才的葩。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沒有理由欺騙我。
看來只能用那個方法了……且不管有用沒用,先試試吧!
我深吸一口氣,豎起眉毛對著他大喝,“你這個不忠不孝的傢伙,竟然對我無禮,此事要是被我師父知道了,別想他輕易放過你!”
他不屑地扯起嘴角,“什麼不忠不孝?什麼師父?你是師父是誰?”
我說:“我師父是白澤,也是你祖師爺的師兄,算起來,你還應該叫我一聲小師公!”
他是怔了後,隨即輕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鬼話?”
看出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