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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後來發生了一起命案,和他扯上了關係,被害人死於三稜刺,正好他做的那把三稜刺又丟了,所以警察就盯上了他,他好像早有預感似的,一句話也沒交代就走了。
&esp;&esp;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他,如果他還活著,我到是很想問問他,人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esp;&esp;王嶽震驚了,為什麼他在查周穩的時候沒有查到對方的案底?
&esp;&esp;王嶽快步出了審訊室,急急的走到夢蘭面前:“周穩怎麼沒有案底?到底怎麼回事?”
&esp;&esp;夢蘭:“犯罪嫌疑人又不是犯人,當然不會留案底了。”
&esp;&esp;王嶽:“你查一下當年的案子,把卷宗弄過來!”
&esp;&esp;夢蘭想了一下:“卷宗被墨老師抱走了。”
&esp;&esp;王嶽恍然大悟,他就說嘛,好端端的,墨老師查什麼卷宗,原來是這個原因!
&esp;&esp;敢情他在那急得焦頭爛額的,墨臨都有線索了,卻一聲不吭,到底什麼意思?
&esp;&esp;王嶽快步走到墨臨辦公室門口,心裡極度的不爽,沒想明白墨臨為什麼要瞞著他。
&esp;&esp;站在墨臨辦公室門口,王嶽敲了敲門,有些不爽的問:“墨老師,周穩兩年前的案子您找到了嗎?”
&esp;&esp;說的話還是客客氣氣的,但語氣已經不對了。
&esp;&esp;墨臨合上卷宗,走到王嶽面前,將卷宗遞了過去:“交給你了,拿回去好好查!”
&esp;&esp;他說完還拍了拍王嶽的肩膀:“這次的案子比較複雜,查仔細點,我會盡可能的配合你。”
&esp;&esp;墨臨說完,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開了。
&esp;&esp;王嶽愣了片刻,心裡開始揣測墨臨這句話的用意,難道他打算觀戰?
&esp;&esp;他怎麼知道自己想獨立查案,難道真的有讀心術?
&esp;&esp;王嶽狐疑地翻開卷宗,緊接著就嚇了一跳。
&esp;&esp;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他的兩隻眼睛盯著夏茵生前的遺物,這些遺物都很熟悉。
&esp;&esp;粉紅色運動服、巨蟹座專屬項鍊,以及同樣的兇器——三稜刺。
&esp;&esp;難道是連環殺人案?!
&esp;&esp;這是王嶽腦袋裡閃過的第一個想法。
&esp;&esp;難道周穩兩年前殺人後躲了起來,然後在兩年後又用同樣的手法殺了一個人?
&esp;&esp;但他又覺得不對勁,如果周穩殺了人,嫁禍誰都可以,為什麼偏偏要嫁禍給自己的兒子呢?
&esp;&esp;這不符合常理。
&esp;&esp;王嶽毫無頭緒,一扭頭,又進了四號審訊室。
&esp;&esp;王嶽:“周穩和劉芸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esp;&esp;周子鳴想了一下,說道:“我爸爸以前做過劉權的保鏢,接觸過劉芸。”
&esp;&esp;這一點王嶽倒是有些意外,因為劉權交代周子鳴的時候,並沒有提到周子鳴的爸爸替他做過事。
&esp;&esp;王嶽:“劉芸和周穩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
&esp;&esp;周子鳴搖了搖頭:“我從沒聽說過他們兩個有過節,相反的,劉芸每次提到我爸,心裡都很感激,畢竟我爸曾經把他當女兒一樣對待,她和我爸相處的時間比和親爸相處的時間還要多。”
&esp;&esp;“你和劉芸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在外面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有沒有什麼人看她不順眼?”
&esp;&esp;周子鳴開始回憶和劉芸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仇人,比起劉芸,劉權的仇人比較多,搞運輸的大老闆,因為各種利益糾紛,難免會在外面結仇,說不定對方為了報復劉權,對劉芸下手。”
&esp;&esp;這一點王嶽早想過了,他比較想聽一聽周子鳴的想法。
&esp;&esp;“你覺得,什麼人可能會報復劉權?”王嶽問道。
&esp;&esp;周子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