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撒謊,至於她的口供有幾分真實,墨臨還在分析。
&esp;&esp;從周藝姍的描述來看,那人的年紀不大,擁有邊緣型人格,他的家庭很可能並不幸福,面對暴力,他表現得很平靜,很可能從小受到過家庭暴力。
&esp;&esp;魏州身高185,身上有很多長年累月的傷疤,傷疤都出現在被衣服遮擋的部位,很符合家暴留下的。
&esp;&esp;這樣的犯罪肖像側寫,加上魏州死前留下的面具,所有的線索都在指向同一個人。
&esp;&esp;雪山藏屍案的真正凶手很可能就是魏州。
&esp;&esp;“你和魏州說過話嗎?”墨臨問。
&esp;&esp;周藝姍搖頭,眼神有些晃動:“我初中的時候在學校裡碰到過他,但他比較低調,也不愛說話,所以我沒和他說過話,他出獄之後在酒店當修理工,聽說他成了啞巴,我就更沒和他說過話了。”
&esp;&esp;“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esp;&esp;周藝姍想了想:“我有好幾年沒見過他了,應該有五年了吧?”
&esp;&esp;“你和他關係怎麼樣?”
&esp;&esp;“我們關係不怎麼樣,就是同事關係。”
&esp;&esp;“他有沒有行為舉止比較奇怪的地方?”
&esp;&esp;周藝姍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
&esp;&esp;墨臨:“你在碑林山莊做過前臺,當時為什麼去那裡工作。”
&esp;&esp;周藝姍的左手拇指颳著右手拇指,整個人很緊繃,看上去很不對勁:“因為那裡看起來比較高擋,工資也高。”
&esp;&esp;“你是哪一年去的碑林山莊?”墨臨每說一句話,都會特別關注對方臉上的表情細節。
&esp;&esp;周藝姍:“12年前。”
&esp;&esp;墨臨:“為什麼記這麼清楚?”
&esp;&esp;周藝姍:“我每年都會過結婚紀念日,所以記得很清楚。”
&esp;&esp;墨臨:“我沒記錯的話,12年前,正好也是魏州出獄的那年。”
&esp;&esp;墨臨說完這句話後,周藝姍摳指甲的動作停了下來。
&esp;&esp;“你在撒謊。”墨臨用懷疑的眼光盯著周藝姍:“你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