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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老鍾果然沒看錯人,你還是有些水平的。”墨臨那雙鋒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我不認為你是來治療我的。”
&esp;&esp;“的確不是。”此時莫非也坦白了:“我是來調查另一個案子的,我需要你的協助。”
&esp;&esp;墨臨:“要我協助,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
&esp;&esp;“我沒有得到上級的批准,現在屬於私自辦案,拿你打個掩護,不過…這個案子和你也有關係。”
&esp;&esp;墨臨:“哦?說來聽聽…”
&esp;&esp;“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叫龐達的博士,做了一項人體研究…”
&esp;&esp;聽到這裡,墨臨的臉瞬間沉了下去,眸子裡是看不明的陰沉戾氣。
&esp;&esp;隨即,他轉身摔門而出。
&esp;&esp;“喂,我話還沒說完呢!”莫非在身後喊道。
&esp;&esp;話還沒說完,但墨臨已經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了,對他來說,那件事根本不應該再被提起。
&esp;&esp;去往警局的路上,天空飄起了雪花,那些雪花就如同他此刻的思緒一般,在空中凌亂的飛著。
&esp;&esp;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了一個個穿白大褂的人,他們拿著針頭,在他的手臂上尋找可以扎進去的血管……
&esp;&esp;“真可憐,這麼小就受這麼多苦”
&esp;&esp;“可憐什麼?他們根本就不算是人類!”
&esp;&esp;那個被稱作龐博士的男人,將針頭狠狠的扎進他的血管,他只能看著自己的血被一點點抽走
&esp;&esp;與此同時,他的頭也開始痛了起來。
&esp;&esp;等他快到警局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等他。
&esp;&esp;外面的風雪這麼大,而顧原卻像一個傻子一樣站在雪地裡,帽子上積了一層薄雪。
&esp;&esp;顧原見墨臨來了,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楊牧已經知道遺囑的事了……他剛才把開水倒褲兜上了,燙得夠嗆。”
&esp;&esp;墨臨將手伸向顧原凍紅的耳垂,試圖幫他暖一暖:“你覺得,他有心事嗎?”
&esp;&esp;顧原眨了眨眼:“他可能覺得楊晶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他看上去並沒有很生氣,反而…”
&esp;&esp;墨臨:“反而什麼?”
&esp;&esp;“反而看上去有點害怕…就像做了虧心事。”顧原說完便抬眼去看墨臨:“他好像有問題,剛才審訊的時候也怪怪的,像是在故意誘導鄧曉更改口供,我們要不要把他叫過來問問?”
&esp;&esp;墨臨:“不著急,先給他點時間醞釀,我會找人盯著他。”
&esp;&esp;顧原:“行吧。”
&esp;&esp;顧原正要往警局裡走,他剛邁開腿,便被人拉著胳膊拽了回去,緊接著整個人都被擁入了懷裡。
&esp;&esp;顧原老老實實的被抱著,也沒有想掙脫的樣子。
&esp;&esp;墨臨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疲憊的感覺逐漸被安全感佔領,方才還在疼的頭也不疼了。
&esp;&esp;他眷戀這個懷抱,就像吸食者鴉片一樣。
&esp;&esp;“你怎麼了?”顧原問。
&esp;&esp;“沒怎麼,只是覺得,有你真好。”墨臨說完,拍了拍顧原的肩膀:“外面冷,我們進去吧。”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修改了一些對話。
&esp;&esp; 天山雲頂
&esp;&esp;太陽沉入地平線後, 街上的路燈陸續亮起,地面鬆軟的白雪被暗黃的燈光渡上了一層金色。
&esp;&esp;警局走廊深處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胸口處的警徽印在玻璃上, ‘819209’幾個數字彷彿映入了雪地, 被簌簌落下的白雪覆蓋。
&esp;&esp;走廊上飄著一股難聞的煙味, 不知不覺中, 楊牧已經抽光了口袋中的半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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