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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後她想通了,只要能待在文月身邊就夠了。
&esp;&esp;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朱蓉發現葉青經常去悅己美髮。
&esp;&esp;“按理來說,葉青不該經常去那裡,因為文月和另一個合作伙伴已經鬧掰了,雖然兩家店用的還是同一個名字,但已經沒有了來往。”
&esp;&esp;朱蓉覺得,葉青動機不單純,但她找不到證據。
&esp;&esp;她和文月提過這件事,文月只是一笑了之。
&esp;&esp;“你不會把葉青放在理髮店當臥底吧?”
&esp;&esp;有一天朱蓉隨口說了一句,文月卻沒有反駁。
&esp;&esp;雖然文月什麼也不告訴她,但她覺得對方就是這個意思。
&esp;&esp;“我也可以當你的臥底啊!”
&esp;&esp;朱蓉立即表明自己的態度,“葉青能為你做的,我都可以!”
&esp;&esp;朱蓉覺得,外形上她是比不過葉青了,但她至少比葉青有錢吧,現在的人最現實了,有錢不是比什麼都強嗎?
&esp;&esp;雖然這個對話已經過去,但朱蓉卻放在了心上,當天晚上她就去了悅己美髮,並且直接充了一張。
&esp;&esp;她過去 垃圾堆裡的人
&esp;&esp;“我早該想到的, 她們本來就是一對兒!”
&esp;&esp;朱蓉難以接受,卻改變不了事實。
&esp;&esp;“沒有人愛我,就連我孩子也不喜歡我, 開家長會都不樂意我去, 我活得好失敗, 掏心掏肺的對別人, 換來的總是傷害?王警官,你說,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
&esp;&esp;王嶽皺了皺眉, 這句話聽著有點耳熟。他曾在葉青的社交賬號上看到過一句話:到底是我病了, 還是這個世界病了。
&esp;&esp;陷入沉思的王嶽並沒有給她答覆, 於是朱蓉繼續說:“葉青的死也許真的是個意外,僅憑一個髮夾, 你們是無法指認我的。”
&esp;&esp;朱蓉說了這麼多,這句話最清醒。
&esp;&esp;她說得沒錯, 這算不上證據。
&esp;&esp;“你們為什麼把我們兩個抓起來,其他人呢?怎麼不都抓起來盤問?”
&esp;&esp;“你放心, 一個也跑不了。”王嶽看著朱蓉,又問,“你說你喜歡文月,為什麼我們抓到你和埃文在酒店?”
&esp;&esp;這對王嶽來說, 似乎有些不合邏輯。
&esp;&esp;朱蓉想了一會兒, 說道:“我不喜歡文月了, 她只是在利用我, 誰對我好我就喜歡誰。”
&esp;&esp;“你的意思是, 埃文對你好?”
&esp;&esp;朱蓉眨了眨眼睛, “他什麼都順著我, 如果他不禿頭,我一定會很愛他的,可惜了。”
&esp;&esp;她嘆了一口氣,眼神裡透著空虛,“真無趣。”
&esp;&esp;王嶽又問了她幾個問題,她心不在焉的答著。
&esp;&esp;
&esp;&esp;李蒙盯著文月那張十分中性的臉,問道:“你最後一次見葉青是什麼時候?”
&esp;&esp;“三個月前,她從我那裡搬出去。”
&esp;&esp;“說一下你和葉青分手的原因。”
&esp;&esp;“分手?”文月平靜的臉上有了一絲詫異,“不好意思,我沒懂你什麼意思。”
&esp;&esp;“你們不是情侶嗎?”
&esp;&esp;“我們只是朋友。”
&esp;&esp;看著李蒙懷疑的眼神,她狹長的眼睛眨了眨,說道:“她談了男朋友,說要搬出去住,我還幫她收拾了行李,親自開車送她過去的,我們關係一直很好,只是她有了男朋友後,我們聯絡就少了。”
&esp;&esp;顧原轉了一下筆,“在你眼裡,葉青是個怎樣的人?”
&esp;&esp;葉青死後成了一具腐敗的屍體,和一屋子發酵的垃圾躺在一起,關於她生前的事情,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