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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氣氛莫名其妙的變得曖昧起來,顧原的臉再次變得潮紅,喧鬧的心跳在此時變得愈發清晰。
&esp;&esp;“怎麼不說話了,剛才氣勢不是做得很足嗎?”墨臨勾了勾唇角:“想看我失控?”
&esp;&esp;顧原眉頭微皺,心說:這傢伙真會讀心術。
&esp;&esp;“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墨臨抓起顧原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對我來說,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例外。”
&esp;&esp;顧原的手心在碰到墨臨的胸膛後立即變得滾燙起來:“可以嗎?”
&esp;&esp;“我說過,你是個例外,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想讓我失控只是還欠一點火候。”
&esp;&esp;墨臨半調侃半認真的說道:“要不要再努力一下?”
&esp;&esp; 聖誕劫
&esp;&esp;人類是視覺動物, 擁有低嗅覺性,但這並不妨礙人類享受某種香氣帶來的愉悅感。
&esp;&esp;比如,墨臨身上的香氣就能使顧原愉悅, 在香味的刺激下, 顧原的身體開始瘋狂的分泌多巴胺, 他為此感到眩暈, 彷彿他是被香味喚醒的機械,香味就是他的原動力。
&esp;&esp;顧原也不知道是被墨臨的話蠱惑了,還是他本來也想這樣做, 總之他沒有多想, 貼著對方的身體, 慢慢蹲了下去
&esp;&esp;墨臨灼熱的手掌握住他的後頸,彷彿要與他一同融化, 身體因為呼吸而不斷的起伏,即使在寒冷的冬季裡, 每一寸筋脈也在炙熱的膨脹,在潮溼的水汽中前行, 在方寸之間沉淪。
&esp;&esp;溫暖的浪潮沖刷著他,視線中的一切皆如雲煙,快樂有時會使人顫慄,溫暖也一樣。
&esp;&esp;狹長的眸子微眯著, 墨臨捧起顧原的臉, 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可以了。”
&esp;&esp;顧原抬起眼眸, 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還是不夠?”
&esp;&esp;墨臨輕笑, 再深吸一口氣, 沉沉地吐出, 經過方才的醞釀, 他的眼角已經有些發紅:“沒說不夠,只是覺得可以停一下了。”
&esp;&esp;顧原不肯妥協。
&esp;&esp;修長的手指忽然繃緊,扣住了顧原的後腦勺,他猶豫了一下,在想究竟是推開還是繼續,卻終被延綿的水聲佔據了大腦,指關節猛地收緊,彷彿踏入了深淵。
&esp;&esp;身體的許可權亮起了紅燈,心率居高不下,彷彿就要衝破極限。
&esp;&esp;在內心的掙扎與撕扯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裂開,衝破了靈魂的束縛。
&esp;&esp;墨臨頭痛欲裂,然而心率並沒有因此而下降,反而越來越快,到達了連他都感覺陌生的地帶。
&esp;&esp;然而絲滑的包裹卻將他與他牢牢的焊在了一起,無法掙脫,只能共度沉淪。
&esp;&esp;墨臨放在顧原後頸上的手忽然失控,用力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esp;&esp;顧原下意識的悶哼出聲,墨臨的力道很大,掐得他說不出話來。
&esp;&esp;墨臨居高臨下的垂眼看著顧原,猩紅的眸子像是要滴出血來,他的情緒肉眼可見的發生了變化。
&esp;&esp;他失控了?
&esp;&esp;這是顧原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想法,此時的墨臨變得很陌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狀態。
&esp;&esp;這是他早晚要面對的,他愛他就要接受他的一切,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esp;&esp;面對強勢的壓制,顧原一直處於弱勢。
&esp;&esp;他嘗試反抗,卻完全掙脫不了,此時的墨臨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忽然爆炸。
&esp;&esp;墨臨手上的力道很重,說話的聲音也咄咄逼人:“我說過,不要嘗試瞭解我!”
&esp;&esp;顧原抵抗著脖子上的力度,努力讓自己發出聲音:“小七?”
&esp;&esp;“小七?你還給他起名字了?”墨臨似乎很不滿:“他怎麼配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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