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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聽顧原這麼說,楊牧忽然聯想起了自己前幾天給女兒講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小女孩最後感受到的溫暖應該就是這種幻覺。
&esp;&esp;但人在被凍死之前,還能再次感受到溫暖,似乎也是一種慰藉。
&esp;&esp;“我需要進一步解剖,找到維斯涅夫斯基斑,才能明確死因。”顧原忽然說道。
&esp;&esp;“維什麼斑?”楊牧沒聽清對方說的是什麼東西,但知道,這應該是法醫學上是術語。
&esp;&esp;十分鐘後,屍體被運去了殯儀館,896號房間也被封鎖了,人群的恐慌還在持續發酵。
&esp;&esp;有人猜測,兇手就藏在酒店裡。
&esp;&esp;一時間,大家的恐慌甚至超過了昨夜。
&esp;&esp;在案件還未調查清楚之前,為了儘可能的保證大家的安全,警察不得不對每一個房間進行搜查。
&esp;&esp;這一查,就查到了莫非的房間。
&esp;&esp;莫非本人還在顧原房間裡取暖,忽然被前臺的人通知,需要去警察局走一趟。
&esp;&esp;他正納悶呢,剛出房間,就看到墨臨迎面走來,嘴角掛著笑:“我可什麼都沒說。”
&esp;&esp;莫非有些急了:“你可得把我撈出去,我真不是兇手!”
&esp;&esp;“你在案發現場吃薯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進去?”墨臨饒有興致的看著莫非:“還摘掉手套吃薯片,挺講究。”
&esp;&esp;“我這人有個毛病,一思考就想吃東西。”莫非被兩名警察押著往前走,極不情願的說道:“大哥,你真得幫我。”
&esp;&esp;兩人擦身而過時,莫非忽然小聲的說道:“我是老鐘的人。”
&esp;&esp;墨臨停下了腳步,他就知道莫非這個人不簡單,沒想到竟然是老鐘的人。
&esp;&esp;“他讓你來?”墨臨明顯對對方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esp;&esp;莫非聳了聳肩:“不信你現在就打電話問老鍾。”
&esp;&esp; 天山雲頂
&esp;&esp;當著莫非的面, 墨臨跟老鍾確認了對方的身份,老鍾字裡行間說著抱歉,但人已經在國外了, 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了。
&esp;&esp;“放心吧, 小莫這孩子不錯的, 我和他誰去都一樣。”
&esp;&esp;老鍾說完就掛了電話, 似乎還挺忙。
&esp;&esp;見墨臨打完了電話,莫非悠然自得的點了根菸:“不是有意要隱瞞你的,我就是想側面瞭解你的病情……不過我看你挺正常的, 不像老鍾說的那麼嚴重啊?”
&esp;&esp;墨臨淡淡地品著茗:“這裡不讓抽菸, 我們換個地方聊。”
&esp;&esp;莫非直接摁滅了煙:“行吧。”
&esp;&esp;莫非沒想到, 墨臨說換個地方,竟然換到了警局的審訊室,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分驚訝和抵抗,整個人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每次進警局, 都有種回家的感覺,真好。”
&esp;&esp;墨臨知道他在說反話, 不然怎麼會那麼怕遇到警察。
&esp;&esp;墨臨:“最好是這樣,這裡沒別人,身份證給我看看。”
&esp;&esp;莫非原想搪塞過去,但想到墨臨已經帶他出了酒店, 他現在也算是逃出來了, 便給了對方一個面子, 從口袋裡掏出了身份證, 扣到桌面上。
&esp;&esp;墨臨看了一眼, 挑了挑眉:“你把鬼面南笙的身份證順來了?”
&esp;&esp;莫非撓了撓後腦勺:“我的身份證被鬼面南笙給拿走了!”
&esp;&esp;墨臨:“你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身份證都能換著用?”
&esp;&esp;莫非:“別提了, 拿錯了!”
&esp;&esp;墨臨知道對方又在搪塞他, 他對老鐘的人沒什麼警惕的,只是單純的好奇對方的身份。
&esp;&esp;莫非盯著正對面那雙淺淡的眸子,片刻之後,無奈的說道:“我叫莫非,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