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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太吵了。”男人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esp;&esp;他這樣的不怕死,反而讓他沒有了想殺他的慾望。
&esp;&esp;“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男人放下了槍,“難怪他這麼喜歡你!”
&esp;&esp;男人抬起了顧原的下巴,“一開始,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喜歡一個男人,我現在好想有點明白了。”
&esp;&esp;“征服你,的確很讓人上頭!”男人神色陶醉的說道,“不管是強來還是溫水煮青蛙都讓人興奮!”
&esp;&esp;顧原垂著眸子,任憑大雨落拍在他的臉上,就像沒有情緒波動的瓷娃娃。
&esp;&esp;“你憑什麼可憐我?”男人的唇湊到了顧原的耳邊,“你才是那個可憐的人,你連自己從哪裡來的都不知道!”
&esp;&esp;“你什麼意思?”
&esp;&esp;“失去所有親人變成孤兒,最後被人資助著上完大學,你不覺得這個劇本很熟悉嗎?”
&esp;&esp;顧原的眼睛眨了眨,雨水沿著睫毛低落。
&esp;&esp;“你天生對色彩和線條敏感,對影象記憶有著驚人的天賦,但你卻沒有成為畫家,而是成為了法醫,這一點我倒是很驚訝。”
&esp;&esp;男人嘲諷般的笑了笑,“也是,你成為什麼人,對他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esp;&esp;“你把話說清楚!”
&esp;&esp;“想知道真相嗎?”男人笑得很詭異,“跟我走,我就帶你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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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蒙趕到天台的時候,一個人都沒看到,敲門也沒人應。
&esp;&esp;情急之下,他不得不破開了顧原家的防盜門,家裡也沒見到人。
&esp;&esp;緊接著,他聯絡技偵,定位了顧原的手機訊號,發現手機訊號正在往南邊移動。
&esp;&esp;“發協查通告,把人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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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原換掉了身上溼透的衣服。
&esp;&esp;剛才男人在換衣服的時候,顧原瞥見了男人背上的傷疤,那條疤痕正好在左側的肋脊角處,疤痕下是左腎的位置。
&esp;&esp;他和墨臨有很多地方不一樣。
&esp;&esp;墨臨的身上沒有明顯的疤痕,身材管理得很好,不管是外形還是內在都給人一種很有條理的感覺,而這個人,更像一個毫無章法的瘋子,讓人猜不到下一秒會突然做出什麼事來。
&esp;&esp;男人喝掉了三分之一的紅酒,舔了舔嘴唇。
&esp;&esp;他比墨臨要瘦一些,面部的立體感卻更重了,無論是說話還是不說話,都給人一種陰寒的感覺。
&esp;&esp;“肚子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esp;&esp;男人將一杯牛奶遞到他面前。
&esp;&esp;顧原沒接,男人給的任何東西他都不敢吃。
&esp;&esp;然而下一秒,他的頭髮就被人揪住了,男人要強迫他把牛奶喝掉。
&esp;&esp;顧原是個倔脾氣,越是這樣,他就越牴觸。
&esp;&esp;男人最後鬆開了他,“喝掉它,我就告訴你你的身世。”
&esp;&esp;顧原猶豫了片刻,拿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esp;&esp;“果然,你得用哄的。”男人說,“難怪他忽然變了風格。”
&esp;&esp;“說正事。”顧原提醒道。
&esp;&esp;“你是父母抱養的孩子,你的親生母親是‘瘋狂的兔子’,至於的父親,沒人知道是誰,不過‘瘋狂的兔子’曾經有一段風流韻事,據說她喜歡過一個大佬,但沒人知道那個大佬是誰。”
&esp;&esp;簡簡單單的文字,卻在顧原的腦袋裡炸開了花。
&esp;&esp;“據說超雄的實驗是大佬投資研究的,‘瘋狂的兔子’曾經是老東西沈均的搭檔,他們一起做過研究,後來‘瘋狂的兔子’去世,為了紀念她,大佬把研究團隊的名字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