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你也來空地玩呀。”一個披著淡粉色色羽毛衣,大眼睛小v臉的雌性走過來和陶星打招呼。
“你不也是。”陶星看著突然走過來的雌性翻了個白眼,冷淡開口。
和陶星搭話的雌性柔柔一笑,看了樂小矜一眼說:“是呀,總是待在屋裡也很無聊的嘛。”
陶星皺了皺眉看著那雌性一副柔弱的樣子,明顯不想搭理她,說:“你還有事嗎。”
那雌性轉頭看向樂小矜說:“這個好看的雌性是誰啊,以前在獸骨城沒見過呢。”
“羽鸝,她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趕緊走開。”陶星顯然很不想和這雌性再多說話。
羽鸝委屈地看著她說:“陶星,你怎麼這麼說話,我們還認識了這麼久,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你才知道我討厭你啊,那你還不快滾。”陶星毫不客氣地懟她。
羽鸝瞬間紅了眼眶,她看了看樂小矜,一副希望她開口幫自己說一下話的樣子。
樂小矜默默啃自己的芒果乾,啃完一塊又拿出一塊,就是沒說話。
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羽鸝的眼眶更紅了,一副眼淚就要流出來的樣子:“我,我不知道陶星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你討厭我那裡,你說出來我會改的。”最後一句卻看著樂小矜說的。
樂小矜:“?”
“陶星!你是不是在又欺負羽鸝。”一個眉眼略帶英氣,小麥色面板的褐發雌性走過來,把羽鸝拉到身後護犢子一樣瞪著陶星。
陶星也是氣到不行,一把拍開她指著自己的手,都是剛成年的小雌性誰也不是愛吃虧的主,她立即就反駁回去:
“你腦子被驢獸踢了?!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
接著又一個灰色頭髮雌性走了過來,皺眉指責道:“你太過分了,老是欺負羽鸝,你必須向她道歉。”
之前答應了要幫忙照看陶星,現在人要被欺負了,樂小矜也不能什麼都不管在旁邊看戲,她看著這兩個雌性有些好笑地說:
“你倒是說說看,陶星怎麼欺負人了。”
“要是沒欺負人,羽鸝怎麼哭了,就是陶星欺負哭的。”灰髮雌性瞪眼怒視著陶星。
作為議論中心的羽鸝還是一句話不說,只捂著臉哭泣。
樂小矜微笑著看向她,語氣溫柔:“對啊,羽鸝你為什麼哭呀,也不說原因就一直流眼淚,是不是眼睛生病呀。“
說著,她表情變得擔憂起來:“哎呀,這可不行哦,趕緊去找覡看一下,有病要趕緊治哦。”樂小矜一本正經忽悠。
陶星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地說:“可不是,眼淚是她自己的,她要流我還能攔得住?”
褐發雌性被這些話說得有些遲疑,她看看羽鸝又看看樂小矜,“這……真不是你們欺負了她?”
“陶……”
羽鸝剛張開嘴,話就被樂小矜截了去,她一臉肯定點頭:“當然不是啊,那你說說陶星怎麼欺負她了?還是你看見了嗎,嗯?”
“沒有吧,既然你們沒有看到,周圍大家也沒說是陶星欺負人,那肯定是羽鸝眼睛生病了才會一直這樣啊,所以趕緊去覡那兒看看,開些治病的藥,別小病拖成大病了,那是要出大問題的。”
樂小矜一連串的話砸下來,弄的站出來彰顯正義的兩個雌性都蒙圈了,心中忍不住懷疑,真是自己弄錯了?其實是羽鸝眼睛生了病?
羽鸝見兩個雌性被忽悠的轉移了關注點,登時有些急了,趕忙衝陶星開口道:“就是你欺負我了,就是你。”
樂小矜一臉驚訝:“什麼?陶星欺負你了?她怎麼欺負的?你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
羽鸝見沒人幫自己,氣得眼淚也不流了,尖叫跺腳:“她就是欺負了!”
陶星也不是個會受氣的,當即就想上前揍人,被樂小矜眼疾手快拉住,她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在陶星旁邊小聲:
“你別說話,低頭裝委屈。”裝委屈嘛,誰不啊,看她反手就給羽鸝來個看誰最柔弱大比拼。
陶星不懂她為什麼要自己這樣,但是聽樂小矜的話照做了,她低下頭腦袋都快埋到胸口了。
“哎呀,你怎麼兇欺負陶星呀,你看,她都被你嚇到啦,怎麼樣這樣啊。”樂小矜指著低頭的陶星,看向羽鸝開始胡說八道。
兩個雌性哪見過這種反白蓮套路,她們看看陶星又看看羽鸝更迷糊了,剛剛發生了什麼?怎麼又成了陶星被欺負了呢,她們該幫誰啊。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