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森部落外部,在樂小矜被帶走,寂璃化作獸形追上去之後,那些攻擊森普他們的長嘴惡獸也漸漸退了下去。
現場一片殘跡,杉森部落獸人的血,長嘴惡獸的屍體另一邊還有幾隻殘缺不全的鬣狗屍體。
杉森部落的族長看著一片狼藉吩咐族人收拾現場,這濃重的血腥味要是不處理會引來其它野獸,而且還在他們部落附近就這麼放著不管也不好。
等一切都弄好,他才帶著族人回杉森部落,森普不放心的往樂小矜消失的方向看去。
杉森部落族長家裡,族中重要的長老、森吉娜的伴侶們圍坐在一張長桌前。
“剛才的長嘴惡獸襲擊部落你們怎麼看。”族長森山看了眾人一眼說。
“族長,我覺得那些長嘴惡獸應該不是針對我們部落的,那雌性被抓走之後那些惡獸就退了。”泰近當時也在現場自然是看到樂小矜被抓走的。
他總覺得那雌性被抓走的事或許和森吉娜失蹤的事情有關。
“砰!”
“這麼說是那雌性引來的長嘴惡獸?!”一個長老一拍桌子怒喝。
“不是小矜引來的,是有獸人引來惡獸要抓走她。”森普見那長老這樣汙衊樂小矜於是趕忙開口替她解釋。
“那不就是她引來的,要不是她在我們部落,那些長嘴惡獸怎麼會來襲擊我們部落!”長老依舊怒氣衝衝,他們部落因為被長嘴惡獸襲擊損失不小。
好多獸人都受了重傷,還好那些惡獸沒有進到部落裡,雌性和幼崽也沒有什麼事。
泰近覺得長嘴惡獸襲擊他們部落這事真的不能怪樂小矜,她什麼都沒做還幫他們找吉娜,卻被那些流浪獸莫名盯上了,他也站出來解釋說:
“幸運的不是部落裡沒有獸人死亡嗎。那些長嘴惡獸在水裡是兇狠但是到了岸上還是挺容易對付的。”
在樂小矜被抓走之後,森吉娜的伴侶們就在一起商量討論過樂小矜被抓會不會和雌性失蹤的事有關,最終他們覺得,關係很大。
過了一會兒泰近又說:“族長,我總覺得那些抓走樂小矜的流浪獸或許和抓走吉娜的那獸人有些關係,不然流浪獸有什麼理由要抓雌性,他們身上有獸印不能傷害雌性,雌性失蹤的還少嗎?昨天吉娜失蹤,而我們也不知道抓走吉娜的是什麼獸人,這才剛有些線索,樂小矜就被抓走,說不定”
剩下的泰近沒在往下說,但他知道森山明白他的意思。
樂小矜是才剛來穆松城的,對這裡完全不熟悉,而他們這裡雌性失蹤的事持續快一年了,這麼針對一個剛來這裡的雌性,而樂小矜身邊還有寂璃這個實力強大可怕的雄性在。
如果不是對穆松城很熟悉沒辦法這麼短時間就控制長嘴惡獸來襲擊他們部落將這麼輕易她抓走,就算抓走也很快就會被寂璃追回來,一定是要利用熟悉的地勢才有可能做到。
現在寂璃還沒有帶著樂小矜回來,他們派出去的獸人沒有找到他們,那麼很可能樂小矜被抓走了,寂璃也沒有將她找回來。這一分析要是和雌性失蹤一事沒有關係說什麼泰近都不信。
或許找到了樂小矜,吉娜也能找到了呢,泰近僥倖地想,自從長嘴惡獸襲擊部落,他們都分不出獸人去找森吉娜,真的很讓獸著急啊。
“阿父,長嘴惡獸攻擊部落這事不能怪小矜的。”森普繼續堅持:“她也是受害的”
杉森部落的其他族長在泰近的解說下也瞭解到來確實是有獸人在針對雌性和樂小矜,便也沒有插嘴而是聽著,只有之前拍桌子的那個長老還是很生氣。
森山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我不知道長嘴惡獸襲擊部落的事和那雌性無關嗎。”
“這麼向著那雌性,她說要收你當伴侶了嗎!”人雌性都還沒給什麼承諾就巴巴地向著人家。
森山看著不爭氣的自家兒子,半點用都沒有,想當年他勾勾手指他伴侶就就走不動路來,馬上就和他結侶了,再看看這沒有的兒子,森山在心裡嘆了口氣,真是不及當年自己半點風姿。
“咳,”森山清了清嗓子,轉向泰近:“泰近,你說那叫樂小矜的雌性被抓走和吉娜失蹤有關係?”
昨天知道吉娜失蹤的時候他心中也是絕望的,雌性失蹤就沒有找回來過,那是自己從小寵大的孩子啊,他怎麼能不心痛。
“嗯,我們都覺得那抓走樂小矜的和抓走吉娜的是一夥的。”泰近看了看其他的兄弟說。
森山看向坐在一邊的森吉娜的另外幾個伴侶,森吉娜的雄性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