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鍾魈麟還是小看了毒性,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住。
應該是刀離胸口太近了,而且時間也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此時的毒性已經進入了心臟。
但令他好奇的是,土御門大郎的心臟沒有因為毒性而壞死,仍然繼續在跳動著。
這讓鍾魈麟感到十分驚訝,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他先幫他止血,在商城裡買了瓶金瘡藥。
把刀緩緩的抽出,快速的倒上藥。
雖然傷口沒有流血,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確實也讓鍾魈麟倒吸一口涼氣。
他立馬學習了外科手術,拿著器材開始為他縫合。
縫合中,鍾魈麟道:“現在貧道只能先穩住他,等會還是要上醫院比較好,但很奇怪,中毒了,但他的身體卻產生了自我保護。”
甲賀薇玲說道:“聽保鏢說,大郎爺爺還沒昏迷的時候,就吃了一顆藥,會不會就是壓制毒性的藥。”
鍾魈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接著,鍾魈麟又補充道:“對了,領頭抓住了,正是衡山美子,她也是一名忍者。”
聽到這個訊息,兩女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甲賀薇玲更是難以置信地問道:“怎麼可能,她是忍者,為什麼我沒發現?”
鍾魈麟心裡暗自想到,你功夫不到家啊,但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畢竟,忍者最令人頭疼的地方在於他們的隱匿能力。
如果忍者不出手,確實很難判斷出對方是否是忍者,因為他們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異。
鍾魈麟一臉嚴肅地說:“嗯,可以確定,應該是你二叔派來的,有一個,肯定還有第二個,你要跟你父親說下,小心為妙。”
就在這時,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土御門大郎,突然睜開了眼睛,並緩緩開口道:“晚了!”
本田友子見狀,激動地跑到床邊,緊緊握住土御門大郎的手,關切地問道:“大郎爺爺,你怎麼樣了?友子擔心死了。”
土御門大郎微微一笑,但他的臉色依然蒼白如紙,顯得十分虛弱。他輕聲說道:“友子,不要回去,千萬不要回去。”
本田友子聽到這句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連忙追問道:“為什麼,大郎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土御門大郎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身體也跟著顫抖。
一旁的鐘魈麟立刻走到床邊,迅速拿出一根銀針,刺入土御門大郎身上的一處穴位。
過了一會兒,土御門大郎的咳嗽漸漸停止,他艱難地喘著氣,繼續說道:“本田熊霖下了一手好棋啊!”
本田友子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她失聲叫道:“四叔?”
土御門大郎點點頭,語氣肯定地回答道:“沒錯,實際上,真正的幕後黑手並非本田熊峰,他的確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而真正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正是本田熊霖。”
接著,他繼續解釋道:“他一直以來都偽裝成一個紈絝子弟,與本田熊峰狼狽為奸,但實際上,他只是將對方當作自己手中的工具罷了。所有的陰謀都是由他一手策劃,目的就是讓你們父子二人相互爭鬥,最終他能夠坐享其成。他雖然排名第四,但即使你的父親不幸落敗,還有你的二叔本田熊峰和三叔本田熊傑排在他前面。因此……”
聽到這裡,鍾魈麟皺起眉頭問道:“那麼,前輩,對於本田熊傑,您瞭解多少?他是否有野心?”
土御門大郎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關於本田熊傑是否有野心,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據我所知,他曾明確表示過,他對主持家族事務毫無興趣,更不願意被侷限於那張權力的寶座之上。”
這時,一旁的甲賀薇玲補充道:“我家三爺的個性較為自由奔放,不:()破案:誰說外賣員就不能搞點副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