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關於鄧金龍資訊,和身邊人的資訊檔案就放到了鍾魈麟面前。
他接過這些檔案,迅速瀏覽了一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他抽出其中一份報告,遞給旁邊的李炆峰,說道:“應該是這個女的。”
李炆峰疑惑地接過報告,看著上面的名字——苗荷韻。
他皺起眉頭問道:“你說這個叫苗荷韻的女人?”
鍾魈麟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他繼續解釋道:“從這份報告來看,苗荷韻來自雲省的寨子。而且,她還擔任著鄧金龍的秘書,這使得她與案件的關聯更為緊密。種種跡象表明,她極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就在兩人討論之際,一名法醫神色慌張地衝進辦公室。他氣喘吁吁地說道:“李隊,不好了,肖雪……”
李炆峰緊張地站起身來,焦急地詢問:“肖雪怎麼了?”
法醫喘著粗氣回答:“我們正在進行屍檢時,肖雪突然說手很癢。當她拿掉手套時,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完全潰爛,並且開始流膿。”
聽到這裡,李炆峰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鍾魈麟也立刻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
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大聲說道:“糟糕,被對方擺了一道!他們一定在屍塊上動了手腳。”
接著,他轉頭對那名法醫說:“現在,所有參與屍檢的人員都不能亂動,必須集中在一起。李隊,趕緊準備好防護服。”
說完他便風馳電掣般地衝向了法醫室。
剛進入解剖室,他就看到肖雪的周圍圍攏著一些人。
有的人在協助塗抹藥物,有的人則在採集她手上的膿包。
鍾魈麟快步走來,仔細檢視了一下情況,然後說道:“這些藥物並沒有作用,你們現在立刻離開這裡,但不要走遠,都集中在一個房間裡。”
幾個人聽完後紛紛點頭示意,並迅速離開了現場。
此刻的肖雪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她的雙手已經嚴重腐爛,血水和膿液混合在一起,使得她的整個手背看起來異常恐怖。
她滿臉憂慮地問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戴著手套啊!”
“你被苗疆的蠱毒所侵蝕,需要儘快處理,否則將會導致全身潰爛。我馬上為你治療,請忍耐一下。”
說完,他迅速從商城購買了治療蠱毒的藥物。
他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輕輕搖晃著,瓶內的液體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顆藥丸,將其伸至她的唇邊,輕聲說道:“吃下它。”
肖雪的眼神有些迷茫,但還是聽從了他的話,張開嘴把那顆散發著清香的藥丸含在嘴裡。
藥丸剛一入嘴,便瞬間融化開來,化作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淌而下。
她甚至來不及反應,藥丸已經在她的嘴裡化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鍾逸塵又拿出一瓶藥,他讓肖雪把雙手放到一干淨的臉盆上。
肖雪乖乖照做,將雙手放在臉盆上方。
鍾逸塵開啟瓶蓋,把裡面的藥水小心翼翼的倒在她的手上。
藥水接觸到面板的瞬間,肖雪感到一陣涼意襲來,彷彿被清泉沖洗一般。
原本瘙癢難耐的手掌漸漸平靜下來,腫脹感也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她不禁驚歎道:“好神奇!感覺涼涼的,很舒服,手上那瘙癢和腫脹緩解好多。”
鍾魈麟微笑著點點頭:“嗯,這只是暫時的緩解,蠱毒並沒有完全消除。接下來,我們需要進行更深入的治療。”
他的目光落在肖雪的手上,然後抬頭看向解剖臺,繼續問道:“你是碰了解剖臺上的那隻腳嗎?”
肖雪點頭:“是的,我正在拓印他腿上的紋身,突然就感覺到手癢,一開始沒有去管,但越來越癢,也開始腫脹,才停下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擔憂地問:“我的手會不會毀了,這可怎麼辦啊。我還要拿手術刀呢。”
鍾魈麟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在意的點有些超乎尋常呢,難道不應該更在意自己的手是否會留下疤痕、是否會變形,或者癒合後變成一雙如同七老八十老人的手嗎?”
聽到鍾魈麟這番話,她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露出滿臉擔憂的神情,緊張地問道:“真的嗎?那該怎麼辦啊?”
鍾魈麟見狀,連忙安慰道:“別擔心啦,剛才只是逗逗你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