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直接鼓動了德國發動了對法國的戰爭。為蘇俄獲取了大量利益的同時也爭取了不少的時間,要不然1939年蘇德就因為波蘭能夠打起來了。
1941年上半年,莫洛托夫被斯大林委任蘇俄人民委員會第一副主席,蘇德戰爭爆發後,莫託洛夫又任職國防委員會的副主席,現在的莫託洛夫在蘇俄國內的地位絕對是排的進前三的那種,屬於蘇俄絕對決策層。
這種情況不但莫洛托夫如此,在其他國家大多也如此,負責外交事務的人一般都是位高權重,並且是國家的決策層。
中國的顧維鈞同樣如此,顧維鈞雖然沒有像莫洛托夫那樣身兼國防委員會的副主席之類的職權,他的職位只是非常單純的外交部總長,但是他卻是政府體系中第二個可以參與最高層戰略會議的官員,陳敬雲召開的戰略會議中,除了陳敬雲外,政務院方面就兩個,一個院長馬寅初、第二個則是外交部總長顧維鈞,剩下的就是三大軍種的頭腦,比如陸軍沈綱以及海軍關時傑和空軍的伍世鍾,而其他人哪怕是同樣身為上將的左玉剛都是沒有資格參與這種核心戰略會議的。
如果說和平時期中國政務院中的財政部總長一職是屬於核心高層的話,那麼戰爭時代的外交部總長就顯得更為重要一些了。
在蘇俄國內有著重要地位的莫洛托夫自然不是來中國旅遊的,他來中國之肩負著蘇俄興亡的重大責任,他爭取讓中國出兵俄羅斯共和國,給予蘇俄資源援助。要爭取到這些就是需要付出不菲的代價,他現在所鬱悶的就是,中國人要的代價太高,甚至超出了他來之前和斯大林商定的底線。
在來中國之前,莫洛托夫和斯大林就已經商談過,並且定下了這一次談判的底線,那就是蘇俄可以承認中國收回前清時代割讓給俄帝國的那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甚至遠東地區也是可以做出一定的退讓,但是這絕對不包括西伯利亞和中亞地區。
“他們是不願意看到我們倒下去的,哼,兩個俄國才是他們需要的,如果我們倒了下去讓東方的偽政府統一了俄羅斯,對於他們來說一樣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就算是我們不和他們進行談判,估計他們也是會出兵遠東和西伯利亞。”這是斯大林的想法,不過斯大林有著這個想法的時候,莫洛托夫提醒了斯大林。
“對於中國人來說,出兵遠東和西伯利亞是肯定的,但問題的關鍵是他們什麼時候出兵,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中國人完全可以等我們失敗了,偽政府又立足未穩的時候直接出兵,屆時偽政府的兵力也是絕對無法抵擋中國兵鋒的,到時候他們一樣可以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
而時間對於蘇俄來說,比中國重要,現在蘇俄的西線戰場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刻,莫斯科戰役已經開啟,德國人的颱風計劃啟動後實施的非常順利,其所屬的中央集團軍群已經連續突破了蘇軍的多道防線,蘇軍在莫斯科外圍部署的多道防線彷佛就跟紙糊的一樣,蘇軍西方方面軍和預備方面軍已經被德軍包圍在維亞濟馬地區,距離被徹底圍殲已經不遠了,而這兩大方面軍被包圍的訊息傳到莫洛托夫的耳中,就讓他更加絕望了,一旦這支主力被殲滅,就幾乎可以宣告著莫斯科門戶大開,德軍的兵鋒就可以直接抵達莫斯科了。
儘管蘇軍在前線拼命抵抗,但是失敗的命運依舊無法避免,德軍用著讓人驚歎的戰鬥力直接突進到了圖拉,然後在維亞濟馬地區包圍並殲滅了蘇軍的的西方方面軍以及預備方面軍,蘇軍損失的兵力超過六十萬人,只有少數殘兵突圍了出去。
維亞濟馬戰役不單單是德軍的輝煌勝利,更是直接推動了蘇俄在中國的談判桌上屈服,如果蘇俄在之前還企圖著依靠莫斯科外圍防線來擋住德軍進攻的步伐,那麼現在他們已經是徹底絕望了,德軍的前鋒部隊距離莫斯科已經僅僅數十公里,莫斯科的紅場上都已經可以清晰的聽見莫斯科郊外的隆隆炮聲,負責莫斯科防務的朱可夫已經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婦女和兒童都被強制要求參與防禦工事的修築,甚至連冬宮都修築了防禦工事,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蘇俄人的困境讓他們失去了任何的選擇權,只能是被動的接受了中國提出的要求,顧維鈞端著酒杯和莫洛托夫碰了碰酒杯,然後道:“祝中俄兩國人民世代友好!”
莫洛托夫依舊是一臉職業外交家的微笑,但是微笑中眼神裡的那絲苦澀卻是沒有太多人能夠看見。
在蘇軍的西方方面軍以及預備方面軍在維亞濟馬戰役中德軍圍殲後,十月十二號,中國和蘇俄簽訂一系列協議。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中國和蘇俄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