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一頭黑髮,跟小麥色面板的陌生年輕人,康納斯問道。
“博士你好,我叫池天成,來自於華夏。”池天成依舊保持著和熙的笑容,並且伸出了手。
“來自於華夏?”康納斯皺了皺眉頭,他可不記得自己還認識華夏的人,而且看這人的面相,不過二十出頭,難道是個留學生?
這麼一想,康納斯就瞭然了,留學生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雖然是在為奧斯庫公司做事,不過他在大學同樣也有著教授的頭銜,而且他本人也出過好幾本書,算得上是出名,也有一定的話語權。
也許眼前這人就是紐約某個大學的留學生,知道自己並不奇怪。
在電影中,彼得的女友格溫,因為優異的成績得到了康納斯的看重,還特意為她寫了一封大學的介紹信,對此格溫的父親喬治·史黛希,對他還特別的感謝。
伸出手與池天成一握,不過康納斯卻是有些擺起了架子,說道:“你是留學生吧,找我可以,不過這裡是我家,我希望你可以先去辦公室預約。”
說著,康納斯博士扭身走了進去,反手就想把門關上。
“呵呵。”池天成輕輕一笑,伸出一隻腳抵住了門。
康納斯見狀,眉頭皺的更深了,使勁推了推門,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推不動。
他忍不住說道:“你想幹嘛?”
“不想幹嘛,不過我可沒說過我是留學生。”池天成攤了攤手,繼續說道:“我對爬蟲也很感興趣,對於爬行動物學也有一些造詣,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感興趣?造詣?”康納斯重複了池天成話中的兩個詞語,再次皺了皺眉頭。
他可不覺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在這方面真的能有什麼造詣,他自己在一塊領域,可以說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可是哪怕是他,也不敢倨傲的說自己有了很高的造詣,因為他現在仍被一步阻擋,無法跨越。
就是在跨物種遺傳學這一方面了,他始終卡在了衰變率上面,怎麼也無法算出正確的答案。
就連他自己都做不到,就更不用談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
而且哪怕這個年輕人真的有點本領,不過肯定也沒有達到他自己這樣的層次。
他想要的,這個年輕人根本就給不了,於是他繼續說道:“請你現在就停手,否則我要報警了。”
“好的,請隨意,不過你可不要後悔。”池天成收回了腳,轉過身子,抬頭望天,打了個哈欠,很是愜意的說道:“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啊!就是某人似乎有些不領情,本來還想告訴他衰變率的正確演算法呢!真是可惜啊!”
“衰變率的正確演算法?”聽到這句話,康納斯頓時來了精神,雙眼中更是露出了一絲渴求,急忙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可以告訴我正確的衰變率演算法!?”
“怎麼,不報警了?”池天成回過頭,平靜的看著康納斯。
“我……”康納斯有些尷尬,隔了半響,他有些狐疑的問道:“你真的知道衰變率的正確演算法?”
“你覺得呢?”池天成淡淡一笑,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過去。
說真的,要讓康納斯相信一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能夠解決他十多年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他是真的不願意相信。
可是眼前這人給他的感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自信,而且從對方的言行舉止當中也能夠判斷的出來,這份自信並不是盲目,對於這一方面,他是真的瞭解。
難道他真的知道?
對於衰變率的渴求,康納斯不再繼續擺架子,哪怕是隻有一絲的希望,他也不想放過。
“對不起,剛才是我失禮了。”康納斯歉意的說道。
“要請我進去嗎?”
“額,請進!”
…………
進入屋子之後,康納斯倒了兩杯茶水,池天成接過喝了一口。
雖然康納斯已經請他進來了,不過從對方的眼神當中,池天成還是能夠看得出來,康納斯依舊是有著一絲不相信。
畢竟到現在池天成都還沒拿出什麼可信的東西,康納斯之所以會道歉,也只是出於對衰變率演算法的渴求罷了。
於是池天成說道:“爬行動物學,嗯……我打個比喻好了,就像是帕金森患者,恐懼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漸漸不聽使喚,或是患有眼部黃斑惡化的病人,視野日漸暗淡……”
“如果能夠修復他們,如果可以創造出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