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新身子癱軟,跪坐在地上。
張浩然握住長劍,猛地擲出!
紅色極影掠過宮新的腦袋,頭髮飄落,這一幕宛如手術刀,鑽進宮新的胸膛,讓宮新有一瞬間快要死的感覺。
“啊!”
宮新慘叫一聲,匍匐在地上,哪兒還有一點隊長的影子,只是嚇嚇,就把宮新緊張成這樣。
張浩然俯視宮新。
“你作為隊長,可知錯?”
“我錯了!”
“還不跪下!”
“跪,我跪!”
宮新當即回答,他看到宮新,就跟老鼠見到了獅子,尤其是近距離看到殺氣騰騰的長劍,想到剛剛孫文慘死的一幕,宮新嚇得連跪帶爬,給張浩然跪下。
其他龍組成員哀嘆,隊長何時對人這樣。
張浩然陰陽眼凝視宮新。
“我殺你手下,你可服氣?”
“服!服!服!他罪有應得,該死,該死!”宮新忙著磕頭。
張浩然手持長劍,指著宮新。
“我讓你下跪,敗你名聲,你可服氣?”
“服!服!服!我有眼不識泰山,惹了你這尊大神。”宮新額頭都磕出血了。
“我留你一條狗命,今日之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你可服氣?”
“服!服!服!我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駱京駱京我也不帶走了,我再也不來西湖省了。”宮新倉皇說道。
“滾吧!”
張浩然將玄月鏈上的空冥凝氣圖摘下,困陣消失,宮新等人恢復了平靜。
“我滾,我現在就滾!”宮新連滾帶爬的跑了。
裴小遠嬉皮笑臉的衝宮新等人扮鬼臉。
駱京苦笑,張浩然沒殺宮新,卻比殺了宮新還難受,他有點同情宮新,宮新剛剛被張浩然那樣折磨,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自殺了。
可張浩然威嚴太大,宮新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一個人,毫無半點反抗之心,只能說明張浩然帶給宮新的震攝壓力究竟有多厲害,只有宮新心裡最明白。
虎鷹重回藍天之上。
長劍隨著法陣一同消失。
張浩然今天的表現,讓駱京歎為觀止,他和張浩然告別,就地離開。
裴小遠也和張浩然告別,找到附近的汽車站,搭乘汽車站離開,前往石昌市。
張浩然結束星羽山之行,最終獲得了想象中的樹元果。
六月三號的這天晚上,張浩然趕到襄州市。
醫院。
張鵬德閉眼在床,他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經恢復了意識,然而絕症漸凍人症,正在無時無刻影響著這個為張家付出大半輩子的中年人。
張鵬德神色憔悴,肌肉萎縮,生活上的很多事情,只能由馮慧幫助。
偶爾馮慧忙不過來的時候,宗曉蘇也會幫忙。
一般情況下,除非必要的時候,宗曉蘇才會幫忙,因為他還要防備周圍,時刻保護張鵬德的安全。
“馮慧,兒子有段時間沒來看我了吧。”張鵬德睜開雙眼,自言自語道。
馮慧聽到張鵬德的聲音,她強顏歡笑道:“兒子他獲得了咱們省裡大公司的關注,一半時間學習,一半時間實習。”
“那一定是很厲害的公司吧。”張鵬德感慨。
“是啊。”馮慧低聲道。“你放心,兒子他說過,肯定會參加這一次的高考。”
“我即使是絕症,也能活個幾年,總算是有機會經歷兒子高考的這段歲月了,想想以前,我那個時候高考倒數。”張鵬德呵呵笑道,因為肌肉萎縮,他的笑容很僵硬。
病房中的宗曉蘇,輕輕一嘆,張大師啊張大師,你這一去星羽山,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忽然的,宗曉蘇望著桌子上的那張赤雷符,他為了對付前來病房暗算的對手,已經用了兩張符篆,只剩下這張赤雷符沒用。
他從不後悔這段堅守病房的日子,他相信張大師會回來的。
雖然他耳中,也能聽到一些關於星羽山張大師的傳聞
宗曉蘇搖搖頭,不再想這些雜念。
就在這時,宗曉蘇汗毛豎起,一股巨大的危機襲向他。
“不簡單!”
宗曉蘇前所未有的震駭,他沒回頭,已經感受到身後沸騰的殺意,他沒有猶豫,掌心出現爆字,準備觸發赤雷符的威力。
赤雷符中的飛鶴長嘴,位置正對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