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不在話下的人啊!
小莫趕緊點頭,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是我。”
莫文話是這麼說,心裡卻很後悔,剛剛衝動之下,竟然直接叫了張浩然的名字,要知道莫文的老闆徐榮盛可是稱呼張浩然為小兄弟,要是莫文直呼其名,這關係就亂了。
好在莫文當機立斷,張浩然是風水大師,他便順口稱呼張浩然為“張大師”。
這一稱呼可不得了,讓門口的季宏心裡一涼。
“莫文稱呼他為張大師?”
季宏渾身被冰水澆灌,欲哭無淚,堆積許久的希望火焰,在莫文尊稱張大師的時候,希望火焰徹底被澆滅了。
古陽比季宏沉穩一些,或許是因為剛剛張浩然,一眼就發現他手腕上的銀色手鐲是古器的關係,古陽看待張浩然的眼神截然不同。
“莫文對他這麼尊敬,他有知道古器一說,莫非他真的有本事?”古陽心裡猜疑。
“小莫,他們請你過來,現在你過來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張浩然似笑非笑的看著莫文。
莫文乾脆果斷道:“一切聽張大師的。”
“那好,把季宏打幾耳光,你來打,我看著。”張浩然開口道。
“打季宏?”
莫文只是稍稍一愣,隨後恢復自然,走到季宏身邊,仰手便是一道耳光。
“啪!”
這一下極為響亮,就在古陽的身邊。
古陽臉色難堪,“莫文,這樣不太好吧。”
“什麼好不好的。”莫文卻說,“徐老闆跟我交代過,遇到張大師的時候,一切以張大師為主。”
古陽瞠目結舌。
“徐老闆真這麼說的?”
“嗯。”莫文點頭。
“既然徐老闆這麼交代,莫文,你放手去做吧。”古陽道,“徐老闆我得罪不起。”
季宏咬牙切齒,他兒子當眾給人跪下,被張浩然打斷四肢,現在輪到季宏被莫文猛抽耳光。
這一切緣由,竟是因為季江南調查了張浩然的背景,並且威脅張浩然的家人。
“季江南僅僅只是威脅你,你就這麼報復,張浩然你好狠的人啊!”季宏不甘心的吼道,他現在沒有依仗,只有一張嘴。
張浩然眉頭一皺。
“冥頑不靈的老東西。”
“莫文,抽他十個耳光,讓他知道,尊重這兩字怎麼寫的,省的有些人仗著自己有點地位,就目中無人。”
莫文點頭,右手一甩,絲毫不顧忌季宏是季家家主的身份,更不在乎季豐快遞在西湖省盤根錯節的關係和人脈。
說打就打,而且還是十道耳光,次次響亮。
莫文收手。
季宏的一邊臉已經被打的紅腫一片,話都說不出來,兩眼泛淚,屈辱和不甘襲上心頭,轉身就跑。
“張大師,需要我去追嗎?”莫文問道。
“不用了。”張浩然擺擺手,“喪家之犬,追他做什麼。”
“嗯。”莫文同意。
“小莫,你派人保護下我的家人。”張浩然又是似笑非笑的樣子,“我爸媽在哪兒住,我想徐老闆已經調查很清楚了吧。”
“好,我這就去辦,你儘管放心。”莫文離去。
包廂301只剩下古陽和張浩然。
“古老闆,不妨跟我說說,你手腕的銀色手鐲從哪兒弄來的?”
張浩然雲淡風輕的擺平季宏父子,現在對古陽的銀色手鐲感興趣。
古陽沒想到張浩然會問他這種問題。
面前的少年可是有徐榮盛保護,莫文為了他,不惜將季宏狠狠教訓一頓,季宏是誰?
那可是號稱季老瘋的人物,可張浩然就是教育了他。
不由的,古陽感覺張浩然的來歷愈發神秘。
“我的手鐲是一個朋友送的。”古陽言簡意賅,不願意透露太多。
“不想說沒關係,不過我給你個建議,那個東西你還是少帶。”張浩然有意無意道,“用風水界的話來說,那個銀色手鐲不簡單,你如果帶著他,時間久了,你的身體會越變越差,直到你成為一具乾屍。”
“我成為一具乾屍?”
古陽不解,這都什麼跟什麼,他不明白張浩然的意思,心裡卻隱隱有所覺察,莫非站在面前的少年,竟是一位風水大師?
這太出人意料了。
仔細一想,古陽就明白了,徐榮盛非常信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