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調查你嗎?你殺了我,你就不知道幕後真兇了。”
“真以為我不知道?”張浩然淡淡道,“這些人我會逐個解決,反倒是你秦天樂,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秦天樂肝膽欲裂。
一旁的景思怡更是嚇的花容變色,現在張浩然這麼說,她一點都不覺得是假的。
“張浩然,我什麼都沒做,你一定要放過我啊。”景思怡哭出來了,她一把抱住凌歡,喊道,“凌歡,你不是喜歡我嗎?你幫幫我啊,快幫幫我啊。”
“耗子,你幫我一個忙吧。”
凌歡看向張浩然,語氣中竟罕見有一絲哀求。
“不要懲罰景思怡,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我希望你放過她。”
張浩然沉默不語,心裡隱隱悲涼。
他一直希望好哥們凌歡能夠遇到自己的幸福,能夠找到真心喜歡的女孩。
上一世張浩然意外跌下泰山,進入華天神尊的寶地,離開寶地後世界早已物是人非,這一世歸來,他最想回報的便是自己的朋友和家人。
凌歡是他的朋友,卻被景思怡這麼玩弄。
景思怡這樣的女人,毒蠍心腸留不得。
可凌歡一哀求,張浩然心就軟了,他感到悲涼,或許經過這一次,他和凌歡之間,會有一樓無形的隔閡,這層隔閡,只有時間能夠解決。
見張浩然默不作聲,凌歡道:“景思怡,你快走吧,永遠別再回來了。”
景思怡見狀欣喜涕零,“凌歡,謝謝你!”
說完,景思怡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凌歡,我們出去散散步吧,秦華建,你跟我們一起。”張浩然輕輕一嘆,帶著凌歡和秦華建離開了名太酒店。
包間內,只剩下秦天樂和宗曉蘇。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就在不久前,宗曉蘇還是秦天樂請來蠱惑人心的風水大師,張浩然一出現,宗曉蘇就立刻見風使舵,以張浩然為中心,現在張浩然走了,顯然是讓宗曉蘇解決秦天樂。
“坦白說,像你這樣的人,張大師能夠讓你活到現在,真的是無比仁慈。”宗曉蘇冷冷道。
陳之道在高速公路上和孟良一家三口,發生了剮蹭車禍,陳之道回頭就用符篆和蠱蟲,彷彿一隻無形的手,陷害孟良老婆小譚,更讓小譚成為一隻厲鬼。
陳之道這種駭人聽聞的手段,和張浩然一對比,張浩然不是仁慈還是什麼。
“你要幹什麼,你要殺我嗎,你可是我請來的大師啊。”秦天樂痛哭流涕,又恐懼又不服。
“誰要殺你了。”宗曉蘇不屑,隨後取出一張黃紙,在黃紙上勾畫幾個符號,口中默唸數聲,這符號綻放點點微光。
宗曉蘇走到秦天樂身邊,將符篆沾了點酒,在秦天樂額頭上一抹,隨後混著酒讓秦天樂生生吞下。
“短命符本是用來弱化惡鬼的能力,現在將短命符用來對付你。”
“從今天開始,所有憤怒情緒引起的氣血迴盪,都將觸動符篆力量,你生氣一次,陽壽減少兩個月,此符篆不可解!”
宗曉蘇忽然露出一絲陰笑,“忘記告訴你了,短命符可讓你一輩子都當不成男人,自行體會去吧。”
宗曉蘇轉身離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秦天樂。
可以確定的是,往後的秦天樂,也就只有出家當和尚修身養性的命了。
路上,宗曉蘇很快追到張浩然三人,他剛一到,凌歡就開口問他。
“宗大師,你在飯桌上說的關於我的姻緣,是真的嗎?”凌歡還是抱有小小的希望。
“姻緣怎麼可能會是真的。”宗曉蘇搖頭說,“風水大師可以根據你們的面相和你們說話時的風格,推測出你們以後可能會遭遇到的事情,這些推測有的靠譜,有的完全不靠譜,所謂的姻緣,不光是看你自己的機緣,更看對方的機緣。”
“世界上最說不透的,就是姻緣了,不然,怎能稱之為‘緣分’呢?能算出來的緣分,還能是緣分嗎?”
凌歡聽了不由點頭,心裡那僅剩的一點希望也破滅了,不過他很感謝宗曉蘇能夠告訴他這些。
“張大師,不知道我那兒子,會被怎樣對待。”秦華建一路上和張浩然說了很多,把一個當父親的困惑和煩惱以及慚愧,一股腦的全部告訴張浩然。
“宗曉蘇,你是用符篆解決秦天樂的吧。”張浩然問道。
“是。”宗曉蘇點頭。
張浩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