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
“這不可能。”
“你怎麼辦到的?”
魏威廉本就煞白的一張臉,此刻扭曲無比,充滿怨恨和歹毒。
“廢物,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張浩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你說我是廢物?”
魏威廉氣急敗壞,牙齒都咬出血了,廢物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就是逆鱗!
當初在跆拳道俱樂部,張浩然一句廢物,讓魏威廉惱羞成怒,拋棄跆拳道技術,使用兇狠搏殺的格鬥技術,想要將王炎打成重傷,只是結果出乎意料,他被張浩然一招貼山靠輕鬆制服。
現在魏威廉拜師周昆秋,短短時間內進步非凡,這一手殺陣,便是魏威廉用自己所學,結合周昆秋的指導後,一己之力完成。
魏威廉自認很強,可在張浩然面前,依舊被壓的死死不說,還被張浩然嘲諷為廢物。
這一幕似曾相識。
“無法容忍!”
“我無法容忍!”
“張浩然,我要你死,你必須死,啊”
魏威廉咆哮怒吼。
嘩啦一下,魏威廉取出三顆佛珠。
“嗯?”張浩然眉頭一皺,魏威廉手中拿著的佛珠中,有詭異的元氣流動景象,他用陰陽眼看的一清二楚。
“那玩意兒是古器。”張浩然神色一正,沒想到魏威廉還能搞到這東西,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周昆秋送的。
魏威廉將佛珠放入口中,咔擦咬碎,咕嚕咕嚕吞下。
“呼~”
魏威廉深吸口氣。
“張浩然,為了殺你,我費盡心思。”
“我承認,你實力強大,以我現在的能耐,暫時殺不死你。”
魏威廉說話的時候,露出一絲邪惡的笑。
“不過,我有古器赤練珠,赤練珠共含有九顆佛珠,我吞下三顆,殺你易如反掌!”
卻見張浩然輕蔑搖頭,一點都沒把魏威廉的威脅放在心上。
“我不知道周昆秋怎麼教你的,可我想問你,當你將西湖人家酒莊改造成為陰宅,佈下殺陣時,有沒有想過後果?”
“後果?”
“以你的能力,不可能佈下殺陣。所以,你強行佈下殺陣,付出巨大代價,而這代價,便是你和殺陣同生共死,你是殺陣的軸心,殺陣運轉消耗你的精力,你精力支撐不住的時候,你會死,殺陣也會消失。”
“你說什麼!”
魏威廉動容,他只想殺了張浩然,重新追求徐晴,現在張浩然卻說他和殺陣同生共死,這意味著什麼?
殺陣不可能永遠存在,他活不了多久。
魏威廉的臉更加扭曲了。
“不可能,周大師不是這麼告訴我的!”魏威廉怒道。
“狗屁周大師!”
張浩然呵斥道。
“這是殺陣!你知道殺陣是什麼嗎?”
“你一個普通的凡人,沒有代價,沒有犧牲,這殺陣是你想用就能用的?”
“用天地元氣哺育屍體成殭屍,這種傷天害理的法陣,代價殘忍,需要至少二十人的屍體,作為法陣的陣眼,同時控陣之人,要充當法陣軸心,法陣每運轉一分一秒,就會消耗控陣之人的精力,你看看你現在樣子,人不人鬼不鬼,要不了半個小時,哪怕我不殺你,你也必死無疑!”
“本來,如果你佈陣之前給我跪下磕頭,我還能救你一命,畢竟你命不該死,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和周昆秋殺了西湖人家酒莊二十多人,讓那些人變成陰鬼,成為殺陣陣眼,現在又哺育殭屍。”
“魏威廉,你罪該萬死,今天我誓要斬你!”
張浩然握住血色長劍。
魏威廉抱頭搖晃。
“你胡說八道!你是在胡說八道!”
“你是不是看我吞下古器,你害怕了?哈哈哈,你害怕了,你肯定是害怕了!”
魏威廉被張浩然刺破傷心處,得知自己被周昆秋利用,心裡懊惱和悔恨交加,種種情緒,讓魏威廉更加嫉恨張浩然。
張浩然道:“我怎麼說你短短几天時間,就能佈下殺陣,原來是逆天而為,根本不是堂堂正正依靠修行學來的法術,你這法陣,就是邪術,以性命為代價,你那當師父的周昆秋,心可真狠吶。”
“不管了!”魏威廉盯著張浩然,他現在模樣比鬼還難看,哪兒還有從前英俊瀟灑的面貌。
“周大師說過,只要我吞下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