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法顯得目中無人,張大師,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別把他們當回事。”
張浩然聞言道:“那個叫畢凡的,應該很有錢吧。”
宗曉蘇點頭道:“畢凡經營著一家公司,表面上看他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年輕有為,可實際上,我卻很清楚的知道一點,他是東湖省前十的豪門之子,畢家的大少爺,只不過畢家比較低調,畢凡平時不為人知罷了。”
張浩然明白了,宗曉蘇知道這些很正常,他本身就是風水大師,和太多人打交道,一些行業秘密他聽說過。
比如畢凡來自東湖省前世的豪門畢家,這就是東湖省的行業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張浩然估計,恐怕吳辰和莉莉,也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有錢。
“宗曉蘇,吳辰不知道你是風水大師?”張浩然好奇道。
“他當然不知道了。”宗曉蘇道,“我在西湖省,他在東湖省,平時聯絡並不多,只是相互聚一聚。”
“原來如此。”
“不過,他以前問過我的職業,我當時隨口解釋,說是給有錢人跑腿的小員工。”
張浩然心裡笑了,怪不得畢凡看不起人,原來是把他和宗曉蘇當成沒錢的窮人。
此時,吳辰的女朋友莉莉正驚歎的看著一個外表精緻美觀的琺琅器。
賣家是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人,雙眼精透,嘴角掛著親切的笑意。
“各位買家好,這是琺琅器。”
“防狼器?”方辰疑惑。
“是琺琅器。”張浩然出聲道。
“切,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莉莉小聲嘀咕,對張浩然是越來越不爽了。
“還是這位朋友厲害。”賣家笑呵呵道:“我給諸位解釋一下琺琅器吧。”
“琺琅器:即是以琺琅為材料裝飾而製成的器物。琺琅又稱‘佛郎’、‘法藍’,是由華夏隋唐時古西域地名拂菻音譯而來。其基本成分為石英、長石、硼砂和氟化物,與陶瓷釉、琉璃、玻璃同屬矽酸鹽類物質。依據具體加工工藝的不同,又可分為掐絲琺琅器、鏨胎琺琅器、畫琺琅器和透明琺琅器等幾個品種。”
“到14世紀末,琺琅技藝日趨成熟,15世紀中期明代景泰年間的製品尤為著稱,故有景泰藍之稱,為世界金屬琺琅器工藝中優秀的藝術財富。”
黑鬍子賣家說起琺琅器的歷史朗朗上口。
“老闆,你背的很熟練啊。”張浩然調侃道,他視線在面前的琺琅器上停留,忽然,他眼神一閃,嘴角出現一道若有若無的深笑。
黑鬍子賣家只能賠笑。
“吳辰,你看這個琺琅器好漂亮,它的花紋真美。”莉莉讚不絕口,很想擁有。
“老闆,這個琺琅器多少錢?”吳辰問道。
“它叫掐絲琺琅龍耳豆,有著六百年曆史,價格三百萬。”賣家笑呵呵道。
“三百萬?”吳辰頓時退卻,這價格太高了,買得起倒是買的起,真要出錢,肯定要大出血。
“吳辰,我好喜歡這個掐絲琺琅龍耳豆啊。”莉莉討好似的說道。
畢凡也在一旁道:“吳辰,你去年獎金和分紅,拿了快四百多萬吧,如果莉莉真喜歡,你就買下來送給她。”
“好吧。”
吳辰無奈,又是老闆又是女朋友,他騎虎難下,不買的話,面子過不去。
黑鬍子賣家等著吳辰出錢,“我這裡支援刷卡。”
吳辰取出銀行卡,準備刷錢的時候,忽然想起宗曉蘇的身份。
“老同學,我記得你是個西湖省大老闆們打工的對吧。”吳辰說道。
“是啊。”宗曉蘇點頭。
“既然這樣,那些大老闆們肯定收藏了很多寶貝,你幫我看看這個掐絲琺琅龍耳豆,真的值三百萬?”吳辰緊張問道。
這可都是錢啊!
吳辰心裡一百個不情願多花錢。
直接花三百萬買一個古玩琺琅器,吳辰心裡還是很猶豫的。
“這”
宗曉蘇猶豫不決,他下意識看向張浩然。
“老同學,你看他做什麼,他一個高中生,又不懂這些。”吳辰搖著宗曉蘇的手臂,低聲道,“你要知道的話,可一定告訴我啊!”
掐絲琺琅龍耳豆值多少錢,只需要鑑定這個古玩的真假和年限就行了。
宗曉蘇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一個“見隱符”,便可以輕鬆知道掐絲琺琅龍耳豆的年限,這個對於二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