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開的小鋪子呢?哪裡都說不通。
難道是說,公主有什麼難言之病,不想讓人知曉?
謝玦的臉色果然起了微妙的變化,他的聲音亦起了一層涼意:“可知道藥材是作什麼之用?”
在這一刻,他的腦中已經想到了許多最壞的結果,譬如琬琬生了重病,卻不想讓他知道,為她擔憂,便自主主張,去外面拿藥。
周揚趕緊從懷中掏出傳信,遞到謝玦面前:“傳信報的人說該寫的他們都寫在裡面了,奴才不敢窺探公主隱秘,並未拆開,還請您觀瞻。”
謝玦掃他一眼,沒有說話,接過信報,徑直開啟,一入眼,就是一大串藥材的名字。
再往下看,當目光滑到藥物的功效那裡,他遽然變了神色。
……
謝卿琬雖然答應了溫簪月的約定,但未與她一起來,而是各自出發,約定在普濟寺會合。
當她抵達寺廟中的時候,溫簪月還沒到,於是她先放下行李,準備四處轉轉,結果,還沒等她踏出門扉,就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訊息。
皇兄請她過去。
謝卿琬一呆,沒想到皇兄這麼清楚她的動向,她才一落腳,他那邊就知道了。
她對來通知她的東宮中人說她很快就過去,那人卻守在她的門口,說等她好了以後,陪她一起。
這時謝卿琬也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出來,這寺廟中也沒什麼危險,難道一個人走不行麼,這位皇兄派來的人卻格外固執,非要硬梆梆地杵在門口,就好像……她會偷偷溜走一樣。
所以他得守在這裡,確保她一定會去皇兄那兒。
謝卿琬搖了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自腦中驅逐而去,她對著鏡子略整理了下衣裙,便對那人道:“好了,我們走吧。”
一路並不遠,但卻很沉默,那人一言不發,此時接近傍晚,遊人散去,這座百年古剎也安靜下來,只聽得到偶爾的鳥雀鳴叫聲。
靜得謝卿琬的心甚至有些發慌。
眼見前方那人的背影快要淹沒在逐漸落下的夕陽下,謝卿琬鼓起勇氣問:“請問,你知道皇兄現在的心情好嗎?”
瞧他那副寡言的樣子,謝卿琬以為他並不會回答她,卻見她話音落後,這位東宮屬官側過頭來,看著她,頓了一下:“……不好。”
謝卿琬:……
早知